“回国了？”孟凡听她不说话，淡淡的开口问道。
他这样问，孟思思才恍然他已经知道了。就算不说，报纸上也一定有消息了，陆普也是个有知名度的人，国外办婚礼的时候，也没有对记者严防死堵。
她轻声应了，“回来了……改天我们一起吃个饭，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行——”孟凡很冷静平和，“现在打电话总不会是要约我吃饭吧？有什么事。”
说的她一阵愧疚，声音低低的，“孟凡，帮我查一个人可以吗？”
“说。”
“裘方江。”
十分钟后，手机响起来，孟思思书连忙接起来。
“你要的都查到了。”孟凡道，“裘方江是后改的名，他原来叫裘刚，加入帮派的时候正好赶上新老交替，他运气好，站对了方向，一路往上爬到了今天——他以前在赌场里打过工，不知道怎么被赶出来了。而他打工的赌场，就是后来陆寂年靠它发家的那间——你要知道更深的事情，还要问陆家的人，我只能查到这些。”
孟思思感激不已，“孟凡……”
孟凡听她柔软熟悉的声音，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有空回来吃饭吧，你既然结了婚，我不切实际的幻想也只能醒了。我们之间，只能当姐弟，现实就是这样，不容我不接受。”
他没有敷衍，诚恳的态度让她心酸莫名，他在上班，没有说太多就互道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