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靠在枕头上打点滴的男人接过妹妹递过来的坠饰,在手里反复把玩着,不说话,只是盯着上面的字发呆。
“哥,雨眠说过几天就走,我去学校问了下,她的确是要去加拿大做交换生,后天中午的飞机启程。你要是想去,就去看看,能挽留住最好,要是碍于面子不肯去,那就随你便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以后我再也不会搀和你的事情了。”
傅斯年抬眼看了她一下,没说话,但是眼神充满了耐人寻味的复杂和幽深。
傅心礼把他的神色看在眼里,补充道,“我还看到名单里有个叫岑程的带队人,他就是总和雨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长的很帅很阳光的那个,他们这次结伴去。两年啊,日久最容易生感情了,尤其在异乡……”
“说够了没有!”傅斯年忽然冷眼瞥了她一下,一脸不耐烦,“你这么闲,回去给你老公煮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