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在怪我。”聂小倩又慢条斯理的说道，语气平静的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姑娘的确是太执着了些，我们既然到了这里，想来是天意安排，那么，又何苦执意要分得这么清……”榕树婆婆又扫了聂小倩怀里的宁采臣一眼，“何况，宁公子在这里出生，姑娘若是……是怎么也躲不开的。”
聂小倩轻轻一叹，却并没有再说话，只是将目光抬起，看向九儿。
“让你们这些井底之蛙，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术法。”九儿突然冷冷喝道：“五——雷——咒——”
九儿的冷喝声结束，可天地间却是一点反映也没有。
有人讥笑出声，窃窃私语，对方的人正极速的动着，似在摆什么阵型，所以，并不有人阻止九儿的动作。
九儿抬头看天，嘴角慢慢勾出笑意。
本就漆黑的天际，越发的低沉，厚重。看起来，是要变天了。
“唉，没想到，她才刚见了血，便惹下如许多的血债。”聂小倩的声音几不可闻的传来。
“天意如此。”榕树婆婆却是一点也不觉得有需要感叹的地方。她是妖，本来是一心向善，只为修行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