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道歉没有用，可我若是连这都不能做的话，我会恨死我自己。”
霍云啸紧紧的抱住她，双手环住她的身体，下巴抵在她的肩膀。
“我很抱歉出事时我没有在你身边，更加抱歉没有陪着你一起面对，最不应该……不分青红皂白的吃醋，质疑你和季泽铭，还动手打他……”
霍云啸主动细数起自己的过错，放下了所有架子，只为了获得她的原谅。
“这一切的一切，都并非我的本意，但它确实发生了，是我欠妥当。”他说着，抱她的力量又加大了几分。
“但是请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故意想要这样。没能参与你的那些，我比你更折磨，更痛苦，更难受……”
霍云啸一字一顿，话语间的恨意，触动着叶清暖。
她难以理解他所说的含义，但他的情绪，她切实的感受到了。
“又是……”叶清暖沉沉的吸了一口气，敛去了原先的针对，她不甘心的开口问他，“那所谓的难言之隐吗？”
感受到她的隐忍，霍云啸紧紧的咬牙。
他点头，“我知道在你听来只是借口，但这都是真的，我可以发誓！”
霍云啸说得坚定，那语气，让叶清暖忽而联想到自己。
在她的“黑料”遭到曝光后，她对无数人做过澄清，但没有一个人相信。
解释的次数多了，到后来……她已无心辩驳，只能做到自己问心无愧，现在的霍云啸就给她同样的感觉。
想到在这之前，他曾坚定不移的告诉她……只要是她说的，他无条件相信。
那种动容的感觉，她至今难忘。
在叶清暖的沉思间，霍云啸又抱紧她，说：“清暖，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不论情况再危难，我一定时刻在你身边，不论生死。”
最后的四个字，带着沉重的力量，重重的锤在叶清暖的心头。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着的眼睛在此刻睁开，纤长的睫毛交织后分开时，那双清澈的眸子里释放着明亮的光芒。
“好。”她答应。
“……”霍云啸的身体一怔，他怀疑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于是，他不敢确定的又重复一遍，“你说什么？”
“我说……好。”
直到她又一次的回应，获得原谅的霍云啸欣喜若狂。
“真的？”他抱紧她不肯撒手。
“嗯……”
“为什么？”他追问，“为什么选择相信我？”
霍云啸的问题，让叶清暖的瞳孔稍稍紧缩，而后松开。
她如实告诉他自己的想法，“因为不相信，会让我更加难受。”
“……”这个答案，让霍云啸的内心一阵动荡。
他如重获至宝般，将叶清暖牢牢的抱紧。
直到她快要透不过气来，闷闷的说，“你松开我……”
“不要！”他撒娇似的抗拒，就跟大病初愈后的孩童似的。
叶清暖哭笑不得，“可是……你抱得我太紧了……”
话音刚落，霍云啸就放松了一些，但始终没有松开她。
他的身体紧紧贴着她，感受着她身上散发的温度，呼吸间是她熟悉的味道。
这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有种安定的归属感。
只有在她的身边，他才能切实的感觉自己存在的世界是真实的。
像是为了安抚他。
叶清暖没有再动弹，就这么任由他抱着，感受着彼此的气息。
哪怕周遭的环境简陋、破旧，也难以阻碍此时的甜蜜，在空气中不断的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