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无论是哪个都会让纪如年受到伤害吧？
她已经愧对纪如年了，她不想要再在他的伤口上撒盐，那样的她得多自私。
违背了当年的诺言，已经足以让她感到抱歉了。
如果要她为了摆脱这次的绯闻去伤害他，她做不到。
夜时澈的视线定定的落在她的身上，他在等她亲口跟自己解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从昨天他知道她撒谎开始，他就已经在等她主动跟他坦白了。
可是直到这一刻，眼前的人也没有要开口解释的意思。
她紧抿着的唇瓣甚至都没有松开过。
沉默算是默认了吗？
夜时澈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即便她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他还是想多给她一次机会。
于是，他最先妥协了，“你真的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他看着顾倾情问。
他开口的语气是那样的冰冷，仿佛回到了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
顾倾情的心刺痛了一下，粉嫩的唇瓣轻轻的蠕动了一下，却硬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来。
她清楚的从夜时澈的眼底看到了失望。
对的，是失望没错——
他眼底流露出来的是对自己的失望，因为她骗了他吗？
顾倾情觉得自己都快要忍不住，很自私的想要用伤害纪如年这种方式来解释。
她不想让夜时澈对自己失望啊。
这样，堪比整个世界都崩塌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