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笙”
“我们现在的关系,你是兄长,我是妹,和若秋一样,是你的妹妹”她说,“我叫你的妻子做嫂子,你的女儿叫我姑姑仅此而已。”
“轻歌呢你让轻歌如何自处”他质问她,“她要是知道,她的母亲要跟父亲做亲兄妹,你让她怎么想”
“她会理解的”
“今笙,你对我和女儿太残忍了”
“我已嫁,你已娶。你再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今笙心痛得难受。
“我很快就会办妥离婚手续,今笙,你留下来。别走”
“不可能”今笙低头,她怎么能,去拆散他的婚姻,影响他的仕途而她的身份。她身上肩负的责任,怎么能容许她留在这里
她硬起心,质问他:“三哥,你想过吗我已嫁作人妻。有自己的丈夫和孩子,而你呢,你会伤害一个跟你结婚二十多年,还为你生了孩子的女人更会伤害到你们的女儿你一时的私心,会破坏两个家庭”还会,让他的仕途毁于一旦。
谷永淳内疚的皱了皱眉,无奈的说:“我和舒云,不是你想的那样。”
“忘了吧,忘了我,”她低声说,“也忘了我们过去的一切”她内心,极痛苦,“即使我们不在一起,也可以给女儿爱我们缺失了她二十多年的生命,希望以后的日子,我们用自己的方式去爱她”
“今笙”谷永淳痛苦的质问她,“你要真放得下,为什么要回来找我”
今笙苦笑,“我不是回来找你的”看着他的脸色陡变,她残忍的说。“知道你再婚时,我就已经把你完全忘了,”她哽咽着,“否则我怎么可能又嫁给别人我这次回来,只是为了找女儿”
谷永淳痛苦皱了皱眉,看着她,“今笙”
“是真的,”今笙低头。不敢看他,“三哥,请自重,别让我难堪。”
他心里苦涩,内心,痛苦极了。
右脚肌肤肿了,脱臼的时间太长了,复位的过程很痛苦,宋轻歌咬牙忍着,她蓦的想到脚第一次脱臼时,顾丰城死皮赖脸要照顾她,还趁机轻薄她,离婚后尴尬的关系也是在那段时间消融的她的脸上,微微的泛起红晕。可山哥的话却蓦然的钻进她的脑子里。
“听说是杀父之仇”
“他还说,让我们随便睡你,玩腻了再卖到秦国”
宋轻歌脑子里嗡嗡作响。有个声音在不停的呐喊“假的,是假的,他不会那样对你”,可另一个声音却反驳“如果是假的,绑架你的事怎么解释婚后抛弃你又是为了什么”
一时间,她脑子里乱糟糟的,难受,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