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永淳皱眉,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将烟蒂掐灭的同时从chún里呼出浓浓的烟圈,就在江辰觉得他仍旧会拒见时,他说话了,语气里不带一丝感情,“请他进来。..”
“是。”江辰应道。
顾丰城一支烟刚好抽完,他站起来,“我先回房了。”岳父情敌相见,这种糗事,他要还不知趣的待在这儿,那万一不小心战火漫延,他岂不是成了炮灰
谷永淳淡淡的点头。
顾丰城出去时,正好遇见江辰带人进来,他的目光浅浅的扫过努甲,很显然,从外形上来说,努甲消瘦,太过单薄,与儒雅沉稳的谷永淳相比,略逊一筹。
努甲神情淡定,那眼神,虽然并无任何犀利,却隐隐透着旁人不能匹及的矜贵。甚至,轻雅的姿态,有种仙风道骨,不谙俗世的感觉。
而谷永淳,眼神沉稳,深不见底,让人无法猜测他的喜怒,他身上有种多年来处于高位人才会有的霸气。
顾丰城略怔。从外形上看,这两个情敌,不相伯仲,颇有些势均力敌的样子。突然间,他在心里微微叹息,有些同情谷永淳了,一个是前夫,而努甲是现任。可想而知,一个丹莱王储,怎么可能嫁给另一个国家的当权者
在他看来,这场不见硝烟的情战里,谷永淳要胜的机率是零。
虽然近一年他与轻歌不能厮守在一起,只能过上双城的生活,可毕竟他们相爱,而且还有个孩子。这婚姻关系到底还算是稳定的。
她要暂居丹莱,他虽然生气,虽然对她撂了狠话,可那也仅仅是因为不能天天跟她在一起而发的牢sāo话,那些,并不会影响他爱她,更不会真的影响他们之间的关系。
所以,相比较起来。顾丰城就感觉自己幸运多了。
果真,凡事要有比较,才能看得更透彻一些。思及此,他之前还低落的情绪稍稍缓解。事已至此,他也知道,不管他再怎么样,都不可能让轻歌改变决定了。
想想明天下午的航班回国,算算他留在丹莱的时间也不多了,算了,还是不跟她计较了,与其与她冷战大家心里都不好受,倒不如敞开xiōng襟,接受现实。于是,顾丰城决定,回了房后,还是给她打个电话,先缓解缓解彼此间的气氛。
他拿出门卡一刷,咔的一声,门锁解禁,他的手落在门把手上,推门而入。
房间里几盏烛光摇曳,朦胧美丽,顾丰城微怔,正皱眉时,蓦然间,一个窈窕的身影从柜子旁边出现,她长发披肩,穿着清凉的吊带超短裙,腰间却别扭的系了个超大的蝴蝶结,在昏暗的光线里,隐约可见她笔直的大长腿。
顾丰城的喉咙紧了紧,抿抿chún。就那样看着她,站在原地没动。
她慢慢的走近他,柔柔的将双手搁在他的肩上,抬眸,眼底,几许娇羞,却含笑带嗔。见他不为所动,她chún微噘,拉着他的手往她腰间的蝴蝶结而去。他手指堪堪的触到那丝带,却未动。
“拆礼物啊。”她娇嗔。
他看着她,眼底深遂,“无功不受禄。”他的目光,却有意无意的掠过她光滑的脖子下的波涛汹涌,咳咳,太太太具有观赏价值了。
呃轻歌噘嘴,这男人。她都服软了,他竟然还做出这样一副装腔作势的正人君子派头。哼,她就不信,他能不为所动。于是,她自己拆开了腰上的蝴蝶结,随即丝带落地,她的裙子也堪堪的从柔滑的肌肤上滑落在地。
呃顾丰城差点流鼻血,因为她里面。几近光裸。
她玲珑窈窕的身体黏上他,目光毫肆忌的看着他,呼吸似有若无的掠过他的脸,她就随意的蹭蹭他。
她的手指,摩挲着他的chún,娇柔,又故意的说:“怎么了”
顾丰城要发疯了,眼前这个柔弱无骨的小女人,简直就是个磨人的妖jīng,他眉微挑,一脸平静,淡淡的说:“小姐,你要做什么”
呃轻歌满头黑线,学着他以前调侃她时的语气,“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还有一张床,你说能做什么”
他喉咙有点涩,身体也绷得紧紧的,终于明白,女追男隔层纱的意思了,可他,堂堂**oss,岂是她三言两语,一个诱惑就投降的他语气淡淡,“我不认识你。”
轻歌倒也兴趣盎然,她踮脚,凑到他耳畔,“你不认识我不要紧,我认识你就好了。”
她的呼吸挠得他心痒痒的,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可要真那样,岂不是又着了她的道了见她更放肆的缠着他,他强忍着,语气荏苒,“你这样子,太不矜持了。”
“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她说。
呃顾丰城皱了皱眉,几分取笑的意味,“你说错了吧。应该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