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啥意思?”霍娇娇盯着寇溪:“我听听你咋想的。”
“我的意思是,让钱墩儿出其不意的出现在她面前。然后她肯定去找你们去,一副要化干戈为玉帛的意思。倒时候你就装作原谅她的态度,一家人开始往来。”寇溪嘴角泛起笑来,给霍娇娇使了一个‘你懂得’的眼色。
霍娇娇摆摆手,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我说你们真够烦的,这点破事儿有啥可使心眼的。顾沉那么大的势力,弄走她还不容易?把他们两口子腿打折了,让他们一辈子别来沈阳不就行了。就他俩那个德行,还用你磨这洋工!”
霍娇娇不以为然的样子,觉得寇溪实在是太过小心太把霍心雨当回事。寇溪好言相劝:“我们倒不是怕了霍心雨,他们两口子什么能耐我们清楚。就怕她后面还有人,你们可知道我前阵子因为开了个中介把一个当官的拉下了水。顾沉那么大一摊子买卖,指不定就动了谁的肥肉。这要是里应外合来了这么一下子,别说抱走我儿子就是绑架我闺女,更或者干点更可怕的也有可能。”
寇溪冲着霍娇娇扬了扬下巴:“不然为啥天天盯着孩子们啊,还专门派一个人当司机上下学的跟着。再者说了,他们两口子真的穷途末路了。去趟大连找到多多,拿着麻袋一蒙扛到了上沟沟里当童养媳给卖了。咱们上哪儿找去?更别说钱墩儿也有孩子呀。这么一大家子,可不是儿戏。我们必须小心谨慎,得知道霍心雨后面有没有帮衬的人。”
钱明倒吸一口气,心说这有钱人的日子也不见得好过啊。而且这顾沉是个啥人啊,怎么能招惹上这样的麻烦。
霍娇娇还是觉得寇溪是危言耸听:“你可拉倒吧,哪有那么不太平啊。让你说的,大家都别出门了。”
她不相信霍心雨有那个本事:“早干啥去了,你别是想多了。”
“霍心雨一个月挣的钱能有多少,我心里明镜似的。刘长锁不干活就知道打麻将,隔三差五的呼朋唤友吃吃喝喝。这两口子哪儿来的钱?而且这两个人在沈阳租了一套两居室的房子,一个月房租也不少钱呢。逢年过节的还要给婆家人买东西孝敬,两口子平时也吃香的喝辣的。姐,我就问你,你们家敢这么过日子么?这个钱怎么来的,我居然查不到。”寇溪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而且我的人还打听到,刘长锁最近有一笔生意。一个足以在沈阳买下一个门面的大生意,你猜,这个货源是什么?”
寇炎?米乐?还是寇溪本人?
霍娇娇脸色惨白,越想越害怕,她捂着心口双腿大颤:“真要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