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外。
一座偏僻的山庄之中。
院子里空空荡荡,很少有仆人行走,只有一些护卫警觉的躲在暗处,守护着山庄主人的安全。
这座山庄是真平公主名下的产业,她偶尔会到这里来休息一段时间,不过却是要瞒着李乾和皇后,并且借用太子弟弟的手谕,扮成他的内侍才能出宫。
山庄最深处的一处香闺之内,满舍兰香,一阵少女婉转的歌唱声,回荡在这寂静的屋子里面。
只见一对男女,躺在床上相拥在一起,缠缠绵绵,畅汗淋漓,地上散落着许多的衣物,鞋子也是东倒西歪,房间里看起来是相当的乱。
许久之后,林风从床上坐了起来,懒洋洋的拿过儒衫,套在了自己日渐强壮的身躯之上。
床上一个娇柔的声音轻轻传来:“李白,我们什么时候,把咱俩的事情禀告父皇母后?”
林风回过头来,看着锦被中的美丽少女露出了肩膀,微微一笑道:“今天我就去朝廷上书,就说我已经和本朝最美的公主有了夫妻之实,请他们把公主嫁给我,怎么样?”
真平公主顿时羞红了脸,丢过一个枕头打在了林风的头上,然后嗔道:“要死了!这种事情怎么能让母后他们知道?我的意思是,你打算什么时候,想办法托人说媒求亲?”
林风装模作样的长叹了一声道:“唉!可怜我李白一介布衣,虽然有满腹的才华,却无功名在身,又怎么能娶当朝公主为妻呢?”
也许是看到真平公主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林风有连忙说道:“罢了,为了此事,我只有努力去考状元,等我考上以后,便向皇上求亲,然后迎娶你过门!”
一听这话,真平公主娇靥羞红的笑道:“你肯这么说,还算你有点良心,可惜考状元的事情还早,若是我怀了孕,那又该怎么办?”
林风随口笑道:“这个简单,大不了咱俩私奔,直接去其它的国家隐姓埋名的生活!”
谁知道真平公主却当了真,只见她微蹙娥眉,摇头说道:“不行!我可不愿意看到母后伤心!这样吧,在你考上状元之前,我们不要再做这种事,免得怀孕,好不好?”
“我们不要做哪种事啊?”林风突然笑嘻嘻的抱住了真平公主。
感觉到林风的双手又在使坏,真平公主顿时浑身发软,连忙惊呼道:“不可以,这样不行”
话还没有说完,真平公主就被林风再次按在床上,狠狠教育了一番,直到她全身的力气都被耗尽,林风这才心满意足的放过了她。
“唉,你这人”真平公主彻底无语了。
林风再次穿衣起床,正要离开,忽然听到真平公主的呼唤声,立马停住脚步,回头望向床上渐渐有了一丝力气的少女,然后坏笑道:“公主殿下,是不是还不尽兴?还想要再来一次?”
真平公主顿时又羞又怕,满脸通红,摇头说道:“都来了好几次了,你还要来?我跟你说正事,我妹妹想见见你,咱们抽空见上一面,好不好?”
“你哪个妹妹?我记得你有好多妹妹啊?”林风微微一愣道。
“当然是跟我关系最好的一个妹妹,长平啊!”
“我告诉你,她宫里有个小太监,长得和你很像,我都怀疑是不是你失散的兄弟呢!回头让她带小林子过来,和你见见面,好不好?”
听到这里的林风,内心顿时一惊,脸上却苦笑道:“不用了吧?一个小太监,有什么好见的”
谁知道真平公主却发起了公主脾气,只见她柳眉一竖,严肃的说道:“你一定得来!回头我就跟长平说说这事,然后商量好时间,就来通知你!”
林风:“”
为了向妹妹显摆自己有一个才高八斗的男友,就命令林风去和她的妹妹见面,真平公主的虚荣心还真是强啊!
林风现在想的是,该怎么推掉这场见面,若是让两个自己出现在见面的场合上,分身乏术,可够自己头痛的了。
不过这件事可以回头再说,大不了玩失踪,让李白消失在齐国的国境之内,可是这样一来,陈德发恐怕就要倒大霉了!
按照真平公主的脾气,她一定会把陈德发打入天牢,整天逼问李白的下落,就算陈德发够义气,死咬着不肯开口,那几家酒楼没有他主事,只怕也得赔本关张,那损失可就大了。
就这样,林风一边发愁,一边骑马出了山庄,然后直奔自己在皇城买下的府邸而去。
林风现在的胆子越来越大,仗着自己是总管太监,随便找个借口出来采购东西,即便是一整天不在宫里,也无人敢来查问。
再看林风的府邸,已经被新建起的围墙分成了两半,左边院子里住的是萧淑妃母女和刘馨儿,右边住的却是云妃和兰儿。
两边的人互相不能来往,又不敢出门,因此两边的美女,谁也不知道另一边还住着故识。
至于兰儿这个小丫头,林风担心她一个人在宫里受人欺负,况且林风也不忍心让她再去侍候别的宫妃,因此故技重施,让美女僵尸假扮兰儿上吊,然后将她接出了皇宫。
这样一来,兰儿就再度与云妃住在了一起,整天悠哉游哉,再也不用像在宫里一样挨骂受气了。
萧淑妃母女与云妃之死,在宫中掀起了一阵波澜,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件事已经渐渐平息。
虽然还有些宫妃和宫女在暗自慨叹天不佑善人,可是在禁律森严的宫庭之中,已经很少有人再敢提到她们几个人了。
那两位负责赐死萧淑妃的太监,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突然暴毙,死后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只有满脸惊骇之情,看上去像是见了鬼一样。
当然,这件事情是林风派出鬼卫去做的,只有死人才能保守住秘密,林风可不想让人查到任何的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