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东方语回过神后,才发现正厅里空空如也,早已没有高青的身影。想到高青脱口而出的那些话,那些惊世骇俗的理念,他才明白高青与这世间的女子真正的不同在哪里?再一想到自己劝说高青的那些话,他的心里猛然蹿起了一股凉气,连忙站起来,迫不急待的朝高青追去。
高青被飞狐打趣了一下,此刻看着车外如织的人流,心里对南宫睿的思念犹如疯长的野草,无限蔓延。她想,如果南宫睿现在马上出现在她眼前,那该有多好啊!正想到这里,一个头戴幂篱的高大身影突然映入她的眼帘,并缓缓向她所在的马车移动过来。
杏眼圆瞪,高青不可置信的看着越走越近的身影,周遭的一切仿佛都离她远去,天地间好像就剩下她和那个不应该在此时此地出现的人。
呆愣愣的看着那人跳上车,钻进来,赶出飞狐和石榴,摘下幂篱,紧紧把她抱入怀中,好闻的、熟悉的清草香气将她满满围绕,高青才真正相信,南宫睿,在她即将及笄的时候,回来了!
醉人的蓝瞳闪烁着温柔的碎光,贪婪的盯着近在咫尺的容颜,轻轻捧起,无限眷恋的说道:“青青,不哭,我回来了!”
听到南宫睿的话,高青反射性的驳道:“哭?我哭了吗?怎么会呢?阿睿回来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哭呢?”可是,当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温润的湿意从指尖传递到大脑,她才明白自己是真的哭了,而且那眼泪止也止不住,到最后,视线已经变得模糊,无声的哭泣也演变成闷声大哭。
南宫睿对高青突如其来的大哭毫无准备,一下子变得惊慌失措,手忙脚乱的。他笨拙的拍着高青的背,嘴里不住的说道:“青青,别哭,是不是吓到了?对不起,我错了!别哭,唉,都是我不好。”
没想到,南宫睿越安抚,高青哭得越凶。眼看高青有“水漫金山”的架势,南宫睿不假思索的一低头,准确找到高青的红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这一招立竿见影,成效显著,高青的哭声渐渐止歇,手更是不由自主的攀到南宫睿的后颈合握。察觉到高青的动作,南宫睿仿佛受到了鼓励和刺激,双手情不自禁的在高青身上游走,舌头长驱直入,撬开高青的贝齿,找到那条丁香小舌,追逐、纠缠、共舞。
过了一会儿,南宫睿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想到那次泡药浴时的旖旎风光,他身下某处渐有苏醒、抬头的趋势,手更是慢慢滑入高青的衣襟里,或轻或重的摩挲、揉捏,嘴唇也悄悄转移“阵地”,下颌、脖颈、锁骨以及早就让他蠢蠢欲动的山峦起伏处。
未经开垦过的娇嫩身子敏感异常,哪堪如此的碰触?高青也渐渐动情,迷失在南宫睿掀起的情…欲漩涡里。就在南宫睿的大手正准备往高青的神秘幽谷处攻去时,石榴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满车厢荡漾的春情:“姑娘,到庄子上了!”
高青猛然清醒,才后知后觉的感到胸口传来的微微凉意和那颗茱萸处的啃咬、舔舐。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衣襟半开,束胸的白布巾早已被扯掉,*光外泄,南宫睿正津津有味的品尝着她这道“美味大餐”。
南宫睿对石榴的声音恍若未闻,仍专心致志的埋首“工作”,高青“嘤咛”一声,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栗了一下,抬起酥软的手抵御住南宫睿的进一步动作,羞羞答答、气喘吁吁地说道:“阿睿,别,别,等成亲了再…再做好不好?”
此时的高青粉面含春,杏眼朦胧,嘴唇娇艳欲滴,山峦处随着她的呼吸颤颤巍巍,就像个魅惑人间的妖精,让正是欲…望勃发的南宫睿怎么把持的住?但高青的话唤起了南宫睿仅有的一丝理智,他做了无数个深呼吸,克制住想把高青揉进自己身体里的冲动,缓缓替高青整理好衣衫、束好发。接着,他用自己那性…感的磁沉嗓音在高青耳边小声说道:“青青,等你及笄,马上成亲!”
听出南宫睿话语里饱含的未纾解的欲…望,高青整个人像熟透的虾子,恨不得哪里能有条缝让她钻进去!虽然害羞得不行,但她几不可察的点了点头,轻声回道:“好!”
南宫睿身为杀手,眼力、耳力惊人,自然看到、听到了高青的回应,双眼亮闪闪的,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高青,充满了炽热和深情。被这样看着,高青的心,酥了,一股强烈的幸福感充斥心间,让她想不顾一切的昭告天下:我,高青,找到了相伴一生的良人,他,就是南宫睿!
等南宫睿和高青下车,已是一刻钟后。南宫睿重新戴上了幂篱,飞狐和石榴瞧不到他的神色,但看高青那被充分滋润,春风拂面的样子,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了然和笑意。
目不斜视,力持镇定的自飞狐、石榴面前走过,高青又紧赶几步,快速朝后院走去。南宫睿在路过飞狐她们时稍停顿了一下,让眼中含笑的飞狐和石榴瞬间冒起一股寒意,低下头,再也不敢像先前那么随意了。
进了屋,高青刚刚坐定,南宫睿如影随形般走进来,她惊的立刻一蹦三尺高,嘴里嚷道:“别过来,你现在必须和我保持距离三米以上,否则我就不和你在一个屋里待。”
摘掉幂篱,南宫睿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炸毛的高青,发誓般保证道:“好,你怎么说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