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冷淡她……我更怕失去她。知道么,白衣,我似乎又回到大婚那晚。心里全是恐惧害怕。抱着她,身上沾满她的血,我是真怕啊。”朱棣闭上眼剑眉紧蹙。
尹白衣闷声不响的拿过朱棣的酒劝道:“我把过脉了,无事。只不过,她似乎很虚弱。我只觉得奇怪,像哪种失血过多的症状。可是锦曦没有呕血的痨疾啊!”
朱棣蓦然睁开眼,沉吟道:“我就是感觉哪不对劲,不像是因为伤心过度,她毕竟是习武之人。白衣,我要找她的师傅,道衍法师。她师傅一定知道。”
“王爷,眼下战事吃紧,我怎能离开?”
“赢了战争又如何?没有锦曦……”朱棣没有说下去,他坚定地看着白衣,目光中带了一丝求恳。
白衣情不自禁点了点头。
锦曦足足病了两个多月,才能下床。让朱棣更加奇怪的事,她能下床之后,竟慢慢和从前一样精神,看不出才大病一场的模样。
李景隆北平大败后退回德州,同时集结兵马打算再次攻击。这些日子,双方都在休养生息。朱棣的时间除了在军中布置,便在府中陪着锦曦。
“看剑!”锦曦轻盈一跃,足尖在朱棣枪尖一点,疾如流星般刺向朱棣。
朱棣只能扔掉枪,却避无可避。瞪着锦曦瞧着她刺来。
锦曦调皮的撒手,剑哐啷落地,人却扑进了朱棣的怀里。
“多大的人了?还像孩子?!”朱棣无奈的接住她,凤目中盈满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