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曾学礼,郑天直闭上眼晴静静的坐在静室之内。他此次北上,于湘水派水墨蝶处取得水系针法,两相印证,越发觉得当年华佗先师所著《青囊经》的浩瀚渊博。
只可惜千百年来,华佗先师的《青囊经》不知所踪,就算当年他郑氏先祖从天门道人手中继承下来的《青囊遗篇注解》也只能窥得《青囊经》的冰山一角。
而郑天直这次得到水系针法之后,更是越发的觉得这《青囊经》中全套的鬼谷十三针该有多么神奇。
他把两系针法相互印证之后,便体会到其中的无穷妙用,要是把五系针法全部学会,那与《火神经》中开篇论述中,可以割yin阳,定生死的针法也相去不远矣!
只是不知道当年《青囊经》到底何在,而天下间这五系针法,却从来没有合而为一过。郑天直默默的印证着这水火两系针法,越是如此越是让他心惊不已,只有两系针法,他就可以**组成多种针法,要是五系针法全部聚全,该有多大的威力,郑天直为自己的想法陷入深深的震惊之中!
郑铭敲门进来。郑天直和蔼的看着郑铭。
“铭儿,你这次下山,慕容老头没有难为你吧!”
郑铭笑道:“爷爷,师父他老人家叫我给你代好,昨天我与师父通了电话,这次五年一聚的药王大赛,我师父会亲自前来。”
“那就好,你和雪儿相处的怎样,这次慕容老头前来,我想把你二人的婚事办了,不能总这么一直拖着。”
郑铭安静的答道:“爷爷,男儿以建功立业为主,儿女私情我还没有想,我和雪儿都还年轻,想必她也是这么想的!”
“你们年轻人啊!”郑天直摇了摇头:“成家立业并不耽误你们闯天下,爷爷老了,真想早些报孙子。”
郑铭乖巧的走到郑天直身侧,为郑天直揉着肩。
“爷爷,我真的不急,如果您真的想报孙子,可以让爽弟先结婚!”
郑天直摇了摇头。“我与水帮主为你弟弟订下一门亲事,女方就是水帮主的爱徒水天一。那姑娘长得自不必说,又尽得水帮主真传,医术高明。
水帮主视若明珠,若不是当年水帮主欠我一个人情,想要说动她把天一姑娘许配给你弟弟,还真是难于登天。
天一姑娘早我几天离开易水派,这个时候也应该到达天南了,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有前来,你们年轻人啊,我这老头子老了,搞不清你们的想法!”
郑铭笑道:“爷爷,你们老一派还是喜欢乱点鸳鸯,爽弟与天一姑娘从末谋面,你们两位老人就给订了婚约,要是两人不合拍怎么办,岂不要痛苦一生了?”
郑天直瞪起眼晴:“你们年轻人懂什么,只有门户相当才能相亲相爱,我当的和你奶奶怎么了,也是指腹为婚,不是也生了你们的父亲。天一姑娘品貌俱佳,我是怕你弟弟配不上人家。
还有啊,铭儿,我教给你的水系针法,你可熟记了。我们《火神经》与这《湘水经》同源同根,都是前人从《青囊经》中管中窥豹得来的。可惜《青囊经》中有五系针法,现在水火交融,要是把另外三系针法凑齐,鬼谷十三针就能大成,只可惜了!”
郑铭英俊的脸上波澜不惊,“爷爷,事在人为,另外三系针法都已出世,既然五龙齐出,就自然有相合的一天,事在人为,爷爷,只要我们敢想,就没有做不到的事!”
郑天直摇了摇头,对郑铭的自信无比欣慰。
“铭儿啊,爽儿要是有你一半的沉稳,我也就能老怀大慰了。只可惜,得到这针法的哪家哪派不是呼啸一时的宿耄耋老,谁肯把自己的东西拿出来与人分享,可惜老祖宗的东西不能汇而合一,不然哪容西医当道,我中医到成了附庸!”
郑铭咀嚼着郑天直的话,他也是刚刚才知道家传的针法竟有如此渊源。郑铭眼神望着远方,慢慢的盘算着!
......
曾学礼不知道郑天直所言是否属实,但以郑天直的身份,决不会在这件事上说慌。以他在中医界的身份,根本没有必要说这种慌话,这让曾学礼陷入沉思。
他第一时间了解到华文昊挑战郑爽的事情后,就做出这样的决定,希望能够化解华文昊与郑家的仇怨,谁知道他来到火神堂后,竟然从郑天直那里听到这样一段秘闻。
曾学礼一直视华文昊为子侄,对他的医术、才华与人品格外欣赏。以他对华文昊的了解,曾学礼不认为华文昊是古姓传人而前去报复郑家的棋子。
华文昊才华横溢,以他对于中医的认识,加以时日,必将成为一代名医,更何况华文昊为人正直,嫉恶如仇,这样性情的人,绝对不会是施展yin谋诡计的人。
何况现在时代不同,人们的思想观念已经完全改变,谁还会为百多年前的一段公案埋单。曾学礼举棋不定,不知道该怎样向华文昊询问。
但是曾学礼对华文昊的喜欢与欣赏,他还是决定探究一下,到底是怎样的一回事。
华文昊一走进曾学礼的书房就说道:“曾叔,您回来了,要是不听乔主任说,还不知道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