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逢知已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华文昊并不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对方言词无状,又如此托大,华文昊早就不舒服,现在对方竟用如此态度,华文昊又怎么会给他们好脸色。
孙万盛怒指着华文昊道:“无知小儿,不懂尊师重道,我代表三宗六派来和你亲谈,这是看得起你,你如此不知好歹,休怪三我宗六派以大欺小!”
华文昊冷笑道:“以大欺小!你们除了以大欺小还能做什么?中医传承到今,日渐凋落,就连高丽棒子都敢说汉医是他们的,那个时候你们三宗六派在做什么?你们怎么不跳出来?
我以一人之力创建一所中医学校,为的是发扬中医,不让这门古老的医术失去薪传,你们就来横加阻拦,以名门正派的嘴脸盘剥,如此振振有词,好像天经地义一般。
我到想问一句,你们凭的是什么,依仗的又是什么?”
“你!”
孙万盛气得脸色铁青,这次他持药王贴前来,本来以为是一件美差。三宗六派在华夏根深蒂固,如果华文昊不接药王贴,他想开办中医学校是根本建不起来的,本想在华文昊这里捞些好处,没想到华文昊却不是个软柿子,可以任他揉捏。
“小子,你太狂妄了,三宗六派是中医正统,没有三宗六派的授权,任何人不能开宗立派,你破坏规矩,就要受到制裁!”
华文昊为孙万盛的表现感到痛惜。中医几仟年的历史传承就是因为他们这样的人把中医耽误了,中医要的是发展,要的是不断的进步,而不是固步自封,自以为是!
“规矩!”华文昊冷笑了一声:“腐朽的规矩就应该让它一烂到底,用它来做养份,滋养新生的规矩,腐朽的东西就应该破茧重生,这样才能焕发出它应有的本色!”
“华文昊,你是想以一人之力挑战三宗六派吗?”
孙万盛听到华文昊的话后勃然大怒。这小子简直是太狂妄了。竟然指责三宗六派是腐朽的东西,这是对三宗六派的挑战,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华文昊笑了:“挑战,你们把自己看得太高尚了。中医是治病救人。不是比试高低。你们总是把自己放在一个让人仰望的地方,你们已经忘了,什么才是真正的中医。
今天我来告诉你。中医不是为继承传承,而是为了为了传承它治病救人的本色,大医精诚,你们早已经把药王的大医精诚忘记了,这样的门派要来又有何用,我这里只欢迎悬壶济世的中医,不欢迎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家伙!”
“你......”
孙万盛气得脸色铁色,太狂妄了,这个年轻人太狂妄了,竟然不将三宗六派看在眼里,如此猖狂。
“姓华的,我师父代表三宗六派来下药王贴,那是看得起你,你竟敢如此污蔑三宗六派,你欺人太甚,给脸不要脸!”
胡方指着华文昊要给孙万盛出气。
华文昊不屑一顾的说道:“什么是脸,脸是自已争来的,不是别人给的,要想要别人给你脸,首先你要有让人信服的德行,无德无行,想让人给你脸那是痴心妄想,你们的脸面还没你们自己想得那么值钱。”
孙万盛气得浑身为颤抖,他活了五十多岁,还从来没有让人这样‘呛’过,这跟打脸没什么区别。
“无知小儿,你如此羞辱三宗六派,我三宗六派必要向你讨一个说法,这件事我三宗六派与你没完!”
曾学礼见双方争吵起来,他上前说道:“孙老,文昊年轻气盛,咱们还是和气说事,这样针锋相对于事无益,文昊,你给孙老陪个礼,大家和和气气的坐在一起说话!”
孙万盛气急败坏的说道:“曾先生,我不是为老不尊,压不住火气,你看看这小子,他说的是什么话,他连老祖宗姓什么都忘了!
我们三宗六派之所以出面,那是看他是个人材,想扶持他,可你看看他这是什么态度,一副忘乎所以的样子,年轻人得志更要懂得谦虚。”
华文昊说道:“敬天敬地敬父母,曾先生也是我尊重的人,对于我尊重的人自然要以礼相待,对于无事生事,自以为是的人或物,那没有值得我尊重的地方,我为什么要尊重。”
“好好好,你这是在挑战三宗六派,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三宗六派三天之后举办斗医大赛,你有胆量就来,如果不来,三宗六派将诏告天下,诏告你这伪医,到时候看谁来报考你的学校!”
华文昊怒目而视,这是**裸的威胁,如果三宗六派利用他们的影响力来做宣传,那么他的学校毫无疑问会受到一定的冲击,虽然以他的现在名气受的影响会被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可是对方要是做文章还真不是一件易办的事情,必竟这些门派影响深远,根深蒂固。
“好,我到要看看三宗六派的斗医大赛有什么不同之处,到时定会到场!”
孙万盛将医王贴丢到桌上,向曾学礼一抱拳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