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也顾不得自己还在省着闷气了,立即地就问道。果然,瞧着她兴致来了,也不生气了。立即地,田国公爷就将史俊伟的老底子都给倒了个干净。
“这京里,凡是带着‘一间’字号的,不管是酒楼还是茶室,饭庄布庄的,可都是他的产业,你说他会是个穷小子吗?”
“爷莫不是在哄我?他才多大的年纪,这‘一间’的名号虽说不是老字号,可也不少年头了啊。再者,之前他兄妹两个处境艰难,哪里又有这样许多的钱财,这样手段呢?”
“所以才说这小子就是个精怪,我也是费了好生一番力气,才将他的老底子翻出来,当然了,也不全都是他一个人的,还有陈府那位小公子搀和在内,至于其他的,水太深了,也翻不完。”
田国公爷没说的是,这其中,还隐隐绰绰地有当今的影子在,这事儿,却是不能轻易吐口的,这“与民争利”之类的,皇帝却是绝对不会背上这个名头的。
“这就好,这就好。我还担心呢,你说,他这样手段多,要是对着咱们闺女不好,那可要怎么着呢?”
说起这个,大长公主复又担心起来了,一番慈母心肠,真是让人动容的紧。
“这你也不用忧心,这小子,虽然手段了得,可对于亲人,也是护持的紧,瞧瞧史家的那位大姑娘,无父无母的,却是个天真娇憨的性子,说明了什么?还不是史俊伟那小子惯的?咱们的女儿,也不用担心,若是他敢对心悦不好,自有我这个老丈人上门管教一番的。再者,他的心性若是不好,你又怎么会为心悦定下这门儿亲事。”
“倒也是,却是我糊涂了,唉,我只有心悦这样一个女儿,不为她操心,还能如何呢?
说起这个,田国公爷也只有落荒而逃的事儿了,这都是他早年作的,若不是大长公主手段强硬,只怕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糟心的事儿呢。瞧着他颇不自在地出去了,大长公主也不管,与嬷嬷们兴致勃勃地去为自家闺女准备嫁妆去了。
虽然大件儿地是一早儿地就准备妥帖了,可是但凡首饰啊,衣料的,可不是事儿还多么?
想想儿女都是债啊,不过父母都是心甘情愿地付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