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昨日的事儿,他不知道该如何了,对着吴氏夫妇,也不是不信任,只是他们对于自己,一直当做是孩子,什么实话真情地也不吐露,久而久之,吴元泽便不过问了。
如今倒也好,有个白坤诚,倒是可以指望他那头了。吴元泽只希望他能查出些实情来,也好过让自己做个糊里糊涂之人。
士隐听了吴管家的话语,知道吴元泽被围攻之事,对于吴家不去报官而让自己去开解吴元泽的事儿实在是想不明白,可是瞧着吴管家的样子,只怕是问不出来什么的。
士隐隐隐地不满吴管家自然是能察觉的,可是又能如何呢?如今只能这样了。主子哪里已经有一月多没有让人传来音讯了,他还真是拿捏不住主子的心思了。
虽然对着吴管家不满,可是对于吴元泽,他还真是不能撒手不管,让管事儿去内宅找太太准备些补品,然后他便动身去了吴家。
听着先生来了,吴元泽还有些诧异,他已经打发人告假了,难不成是先生不放心自己之故?
急忙地让人替自己换了衣衫,总不能这副模样去见先生吧?士隐却是没有拿自己当外人的意思,直接地就进了吴元泽的院子,瞧着他的模样,倒不算太差,便放心下来了,自己的弟子他是清楚的,并不是仁懦之人,只要自己想明白了,这就很好。
士隐本想劝说几句,可是瞧着吴元泽的模样,到嘴边的话便住嘴不提了。只是告诉他,自己路过,要去城外访友,放假十日,过来是布置功课的,若是有半点儿地怠慢,那就等着挨罚吧。
吴元泽听了,很是无语地应了。瞧着那一摞摞地书,吴元泽头都大了几圈儿。可是没法子,也只好应下了。
亲自地将先生送了出去,站在门口良久,这才又回来了。
对于白家那边儿的查探,他也没有过问。白坤诚肯定会告诉自己的,只要他有了消息。
这样笃定的吴元泽并没有得到半点儿地消息,白坤诚似乎是忘记了那日的遇袭一般,闭口不提此事。
吴元泽有好几次要开口询问,可是话一出口,便被白坤诚岔开。瞧着他的模样,似乎是极不愿意提及,吴元泽倒也不好勉强他,只好不提了。
这事儿,竟然就这样诡异地平息了,两人虽然还是一样地亲密,可是总有些不对劲儿。
白坤诚想着祖父之言,实在是没法子,这里头的水太深,可不是白家能搀和的起的。
隐晦地提点了吴元泽几声,瞧着他懵懂的紧,他便有些拿捏不住了,这到底是个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