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没事吧!”岳康将白妙芸从地上扶了起来,后者脸色苍白,眼中噙着泪珠,轻咬着嘴唇,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惹人怜惜。轻轻的说道:“没事。”
孟堂新挣扎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嘴角还有残留的血丝,夺过工人手中的铁锨,使劲的往胡家的人身上砸,另外几个先前被打倒的白家人,也都满身尘土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嘴里骂着娘,手上捞点利息。
与胡国良同来的人一阵胆寒,身上都冒着冷汗,后悔不改凑这个热闹来。
白妙芸的白色衣服上沾满了尘土,岳康命令王福看护好白妙芸。
之后岳康大喝,“胡国良,给老子站出来。”随后岳康睁着含满怒气的双眼,一个个望着与胡国良来的人,岳康从王福口中得知胡家家主叫胡国良。
岳康心中满是愤怒,刚才若不是他从窑洞里喊出工人,白家这次不定要吃多大的亏,他刚才就料到胡家这次来着不善,所以就叫了人来,果然被他料中,胡家真是无耻之极,竟欺负力不搏鸡的白妙芸。
“胡国良刚才早跑了,这次可不关我们的事啊!我们都不是与胡家一伙的,我们只是来见证一下事实。”那些各行老板人中有一个稍微胆子大的站出来说道。
“我知道你们一定是受了他的蜚语谗言,但诸位老板,我想说下,我们白家传承百年,靠的是什么,你可知道?若我们白家不存在信誉,能百年不衰?你们也都是些生意人,应该生意中的头头道道,你们信白家也好,不信也罢,总之我们白家问心无愧。”岳康堂正正的说道。
“你用疑问,你们是不是猜测我的身份,我可以坦白的告诉你们我就是那个白家的上门女婿,我叫岳康,至于我的来历我想你们没有必要知道。总之一句话,想与我白家为敌的,大可放马过来,我白家侯着,想继续与白家做朋友的我们双手欢迎,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胡家,我不为难大家,大家尽可离去。”岳康说话很平淡,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他说道来历的时候故意加重了语气。
“好好,我们这就离去,今曰之事我们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会说的。”一帮人在屋檐下,他们可不想搀和在白家与胡家之间,双手都是不好惹的主啊!还是坐山观虎的好,溅出来血也不会弄脏自己的衣服。
岳康做了个请的手势,面上表情很温和,虽然这群人刚才没有出手援救,但岳康也没有理由责怪对方,哪个年代不是自扫门前雪。
待人都离去后,岳康望着躺在地上不停呻吟的胡家护卫,眼神变的狰狞起来,从一个窑厂工人手中要过一根铁棍,走到刚才潇洒威风一脚将白妙芸踹倒在地的护卫身前,居高俯视嘴角挂着斜笑,那名护卫顿时冒出一声冷汗,还他娘的装啥英雄好汉。
跪在岳康身前,“岳大爷饶命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护卫大声痛哭,那是满脸鼻子满脸泪啊!悔恨爹娘没有多给他生出几张求饶的嘴。
岳康一直挂着微笑不闻不动,眼神像盯着死物般的盯着那名护卫。
白妙芸扯了扯岳康的胳膊,“算了他也是受人命令。”白妙芸担心岳康做出不可挽救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