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总管脸微僵,而后是沉默不语,眼里是无法掩饰的痛。
看着黄总管的神情,华夫人脸阴沉了下去。
华夫人凝视着黄总管道:“这是你欠心儿的。”说完转身向屋外走去。
然走到门栏处,华夫人的脚步停了下来,微微侧头留下一句,“甘源,二十年了,该是了解一切的时候了。”便消失在了房门口。
黄总管瘫坐在椅子上,已经二十年了,好快。但心口的那股痛为何却迟迟无法淡去,且更加地浓烈。
皇宫御书房内——
景帝看着德井叹了口气道:“老四还是不肯来见朕?”
德井眉头紧蹙,劝道:“皇上,四爷他会想通的。”四爷回京已经一月,但不管皇上如此下旨,四爷却避而不见,连朝堂也不去。
景帝苦笑道:“便是他想通了,但对朕这个父皇当是失去了信心了。”老四终究是怪他未护好菡丫头。
“皇上!”德井看得难过。
“咳咳——”景帝突然剧烈地咳了起来。
德井惊道:“皇上,你没事吧?”
景帝从怀里拿出一粒药丸服下,德井见状立马倒了茶水递给景帝。景帝喝了茶水缓和了稍许。
德井看着景帝额头上的细汗欲言又止。
最后终未说出口,因为景帝将其打发了出去。
退到御书房门外,听着屋内景帝时不时传来的咳嗽声,德井眉头紧蹙,想了半响后下了决定,对着一旁的太监吩咐道:“你在这伺候好皇上,杂家去去就回。”
“是,德井公公。”
德井一路急行到轩辕墨的住处。
轩辕墨正欲出去,底下人来报说宫里有人来了。
轩辕墨奇怪,大半夜的,这宫里头哪来的人。
轩辕墨见来的是德井,眉头紧蹙道:“你来这,可是皇兄又要宣本王入宫呢?本王还是老话,本王身体微恙,不便见圣言。”
德井看了眼站在轩辕墨身旁伺候的管家,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
轩辕墨见德井有话要说,但似乎碍眼管家在场不好言语。心想恐是景帝又想让自个做些什么不能见光之事。但就道:“于管家是自个人,你若有话便直截了当地说。”
“恭亲王,老奴请你救救皇上。”德井突然跪地道。
轩辕墨心里大惊,起身道:“你这是做什么,皇上怎么呢?”
德井看着轩辕墨身旁的于管家,脸上还是有几分犹豫。
轩辕墨见状,知其事不可让第三人知道,便是于管家再是自个的亲信也不得知,于是打发了于管家出去。
“没旁人了,你说究竟发生了何事?”轩辕墨问道。
德井看着轩辕墨道:“这事皇上让老奴不得告诉任何人的,但如今事情变成这般。老奴便是冒着被皇上杀头的罪,也要告诉王爷你。”
“行了,废话少说,究竟发生何事?”轩辕墨焦急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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