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梓菡扯了扯嘴角道:“四爷在席上玩得如此起兴,我若不想办法离席,只不定被其人的目光给射死。”
轩辕痕深深地吐了口气,坐在床榻边,伸手在顾梓菡鼻头狠狠地一揪道:“所以你就跟本王玩如此吓人的事!”
这女人,当是有吓死自个本事。
顾梓菡揉着被揪红的鼻头,嘟哝道:“四爷还好意思说我,不都给四爷这没正经的心思给闹的。”这家伙下手还真不清。
轩辕痕坐在床榻边,抱着胸眉头微挑。
顾梓菡絮叨道:“你说好好的席,大伙一起乐乐吃吃喝喝不就得了,非整得大伙想干群架做什么?”
轩辕痕伸手在其额头一敲道:“本王如此做自然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不就四爷无趣了想找乐子而已。”她道。
“笨女,你忘了本王下午时说的话呢?”他叹了口气道。
“哪句?”她很不给面子道。
他瞪了她一眼道:“本王说,终有一日要送走这些个烦人家伙的话。”
“这句啊!”她微微点头,一脸两者有屁关系的表情。
他扯了扯嘴角,而后眼眸微眯道:“君王独宠妃嫔而清空后宫之事,在前朝亦有发生过。本王说要送走她们,自然得善尽利用。”
她眉头纠结,“四爷所说的可是前朝朝阳帝与鄂贵妃之事?”
前朝的朝阳帝迷念鄂贵妃,不但为其修建避暑山庄和皇陵,劳民伤财,还诛杀皇后一族,而后封鄂贵妃为后,所有反对之人一一诛杀。更因一名侍寝的妃子得罪鄂贵妃而后让其受了烹刑,最后朝阳帝还遣散了整个后宫。
他伸手捋了捋她垂在胸前的发丝,微微颔首。
她眉头紧蹙,“四爷,朝阳帝的下场可不太好。”被暴民诛杀在龙椅上。
他淡淡道:“放心,本王当不了昏君。”
她眉头微扬,的确朝阳帝会被诛不仅仅因为其对鄂贵妃的宠溺,更因为其本身就是个骄奢yín 逸之人。
“四爷,鄂贵妃的结局可不好!”朝阳帝死后,鄂贵妃被朝阳帝昔日大将军所虏获,又成了大将军府里的侍妾,最后被其正夫人给毒杀。
他点了点她的鼻头道:“放心,本王不会让任何人伤你,更不会让其他男人有机会碰你。”
她扯了扯嘴角道:“要送走园子里的女人当是四爷自个的意思,四爷怎可如此拉人下水。”这不摆明了要让她背负妖妃的骂名吗!
而某人却一副理所当然道:“当本王的女人,自然要跟本王同流合污。”
她眉头微扬,“四爷的女人当是不好当,我怎么有一种误上贼船的感觉。”
他将她拥入怀道:“本王这贼船你自幼就上了,如今后悔晚了。”
她笑道:“当是怪我年幼无知啊!”
他眉头轻挑。
“行了,不跟你胡扯了。今日本王生辰,给本王的东西放哪呢?”他突然道。这生辰便也只这一件是自个所念的。
她眉头微蹙,一脸茫然道:“什么东西?”
他将她从怀里拉出,对视道:“你别说你忘了答应给本王亲手缝制的衣衫、荷包、鞋?”
鄂,她眉头纠结,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