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地看着吕梓冉。
吕梓冉对顾梓菡的恨不是对方死便能消的,十年前顾梓菡跳崖,她亲眼所见。虽然知道其必死无疑,但如此简单的死如何平复得了其内心的恨。
十年后,如今她又被自个拿下。但这一次,结局不会是死,她要其生不如死。
吕梓冉冷笑,“十年前,本宫是真的以为你死了。不过也多亏了墨心的提醒。若你真死了,以恭青对你的感情,何以不大开杀戒。但十年,本宫活得好好的。如此之能证明你未死。”
她依旧不言。
吕梓冉又道:“你以为自个聪明,安插了十二到本宫身边。不过你也不笨,十二那丫头本宫倒也是真心喜欢。但本宫从不信任一个来路不明的丫头。所以从她一开始接近本宫,本宫便就留意了她。只是让本宫没想到的是她背后的主子尽然会是你。
还有萧云溪,她也是你安排的吧。把一个没有一丝关联的人弄成十年前自个摸样,你应该花了不少的心思吧。不过可惜了,你终究只是为他人做嫁妆而已。”
她冷冷地看着吕梓冉依旧不语。对吕梓冉而言她被墨心点了穴道,已经如砧板上的肉任其剁。在让她死之前不一吐为快,这十年的憋屈却也可惜了。
吕梓冉突然起身,从怀里拿出一个匕首走到她跟前,匕首缓缓向其脖子靠拢,而后贴在上前。
“你知道十年前和十年后你为何都栽在本宫手里吗?”吕梓冉阴冷的声音道。
她眼帘微动,凝视着吕梓冉狰狞的面容。
“因为你的痛楚永远掌握在本宫手里。你永远都是输家。”吕梓冉一字一句道。
她嘴角冷扬,看着吕梓冉眼里俨然是一种嘲讽。
吕梓冉手猛地一动,一条血口从其脖子上显现了出来。
“你笑什么!”吕梓冉咬牙切齿道。
“笑你蠢。”她冷冷道。
吕梓冉脸猛地一白,而后冷哼道:“不愧是昔日的菡妃,便是成在他人刀下之肉,却还如此镇定。不过本宫有一事本宫忘了告诉你,你可知本宫是如何引离愁那丫头公然来刺杀本宫的吗?那离愁忍了十年,最后却如此轻易地把命送到本宫手里头,这缘由你可知?”
她冷冷地看着吕梓冉。
吕梓冉嘴角扬起一抹阴柔的弧度,“十年前,你将刚出生的孩子交给离愁。她却将其弄丢,寻了十年。只是本宫比她早了一步寻得孩子的下落。”
她瞳孔猛地一紧。
吕梓冉微微倾身,靠近其耳畔道:“想知道那孩子的结果吗?”
她眼眸暗沉了下去。
吕梓冉一字一句道:“本宫让人将他绑在木桩上,而后一刀一刀地割了他的肉。因为本宫好奇,都说凌迟之刑是所有酷刑中最为精细的,因为要在犯人身手活活的割下一千刀,犯人最后才会流血而亡。”
吕梓冉看着她,眼睛眨了眨,一脸惊奇无辜的样子道:“一千刀啊,本宫就好奇这人身手哪能割一千刀而不死。不过——”
吕梓冉眼猛地一沉,脸上露出狰狞的冷笑,“这千古传下来的酷刑当是厉害,让人封住受刑者的嘴,让其在行刑过程中不能咬舌自缢,而后用利刃从其手臂开始割,而后是腿,而后是肚子。没一刀落得极细,肉下来了,却死不了。不过可惜了,一个孩童身上的肉不多,这一千刀是没割到。不过六百八十一刀却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