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面色僵硬,不错他的命是皇上的,他死亦不能自主。
轩辕痕又是一种叹气,摇了摇头道:“那日之事朕便当你鬼迷心窍不予追究,你下去吧。”
“谢皇上。”左冷起身木愣地转身离开。
“西郊北山。”轩辕痕突然出声道。
左冷微鄂,转身却见轩辕痕拿起奏折,凝视看起来。
“朕让人将她安葬在那。朕给五日的假,五日后朕要一名称职的贴身侍卫。”轩辕痕微抬头,仿若无意道。
左冷瞳孔一红,双手抱拳一揖道:“谢皇上。”
左冷离开,轩辕痕放下手中的奏折看着门外叹了口气。
稍许,德井进屋道:“皇上,恭青王来了。”
“让他进来。”
须臾,轩辕墨走了进来,德井退了出去。
轩辕痕看着轩辕墨低沉的声音道:“离愁之事便到此为止。”
轩辕墨面无表情地看着轩辕痕不语。
轩辕痕冷眸微眯,“十六叔不语,是否觉得离愁之事朕处理不当?”
轩辕墨瞳孔微动,“作为皇上,你以大局为重无可厚非。但以私情,却让人难以接受。”
“私情,十六叔是在跟朕说离愁与十六叔的私情吗?何事那个以轩辕族江山为重的恭亲王,如今却也要为私情而不顾江山社稷呢?”轩辕痕低冷的声音道。
轩辕墨瞳孔微撑。
轩辕痕起身走到轩辕墨身旁,叹了口气道:“十六叔,想要以真性情而活着无可厚非,但只要十六叔顶着恭亲王的名讳,便胡为不得。凡事三思而谨行。”
说完,轩辕痕踏步离开。
轩辕墨立在原处瞳孔撑大。老四话中之意当是说离愁会落得如此下场与他有关,若他只是想私下给离愁一个名分,离愁早就能安心的入土为安。但他偏偏要惊动内务府,要让离愁入轩辕族的玉蝶。才为离愁招至了伺候之事。
轩辕墨捶在身旁的手缓缓握紧。
惠嫔寝宫正殿——
吕梓冉禀退了屋里的宫女,看着与自个对视而坐的吕驰问道:“二哥,皇上如何说?”
离愁的尸体不翼而飞,她让吕驰去请示皇上严查此事。
吕驰眉头紧蹙,一脸愁容道:“皇上将我训斥了一番。”
“为何?”吕梓冉不解问道。
吕驰端起茶杯叹了口气道:“皇上说,让我们将离愁悬挂于城楼之上原本是想给太君一个交代。然却闹出如此大的事,皇城门前御林军血染大地,此事若被有心人拿来说事,定然治二哥一藐视宫闱之罪。”
“皇上如此说,更应该严查要救离愁的魔宫宫主之事,一震君威啊!”吕梓冉道。
吕驰放下茶杯,看着吕梓冉严谨了神色道:“小冉,此事到此结束吧。”
“二哥,杀害顾太君的幕后凶手未杀,若我们就此作罢,太君在九泉之下如何瞑目?”吕梓冉动情道。
吕驰眼一沉道:“害死太君的凶手二哥定然不会放过,只是如今靖国刚灭,朝局不稳,断然不能在此时生出它事来。”
“二哥何以如此说?”吕梓冉问道。
吕驰看着吕梓冉道:“在围攻靖国之时二哥判断失误,险些让全军陷于危难之中。还好南宫飞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奇招婉转了局面。此事监军已经上书了皇上,所以此番灭靖国的大功落在了南宫飞身上。皇上定然会重赏于他。”
吕梓冉眼眸微眯道:“这南宫飞不过庶出之子,既然能有如此的本事。”
“你一直让二哥想办法让吕家的势力超过南宫家,成为吴越最大。但经过此事,二哥恐南宫家的地位更加牢固,恐——”吕驰担忧道。
吕梓冉微思,“二哥不必烦恼,断然此番南宫飞立了功,但我们手上却有他们南宫家比不过的一枚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