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哥仨带着几个女孩惊魂未定的蹿进面包车里,临出发前,我和胖子还特意把前后车牌又换了一副,庆幸的是面包车的空间足够大,装这几个姑娘不费劲儿,而且深更半夜的街上的行人和车辆也很少。
害怕会留下什么马脚,我特意让王兴开着面包车到市郊区溜达一圈,然后从另外一条小路开回市里,又兜兜转转了好几个圈子从公园的附近再次换了一副车牌,最后把面包车停在附近的一个停车场里,我们才抄小路返回住的地方。
一路上几个姑娘都没敢吱声,像是小猫一样瑟瑟发抖的挤在一起,很听话的跟在我们身后走,回到我们住的小院里,我让几个姑娘先到我住的房间等着,将黑色塑料袋里的现金拿出来,然后又叫王兴和胖子把那些所谓的“证据”直接烧了。
一切该处理的都处理完后,我们仨人走进我住的那个房间,进屋的时候几个女孩吓得再次挤到一团,看都不敢多看我们一眼,只有之前拿瓶子砸丁辉脑袋的那个女生胆子还稍稍大一点,时不时的偷偷打量我几眼。
望着这些好像小狗一样的可怜女孩,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酝酿了很久后才出声说,我知道你们都是可怜人,放心吧!那些欺负你们的魔鬼以后再也不会残害你们了,我们虽然也不是啥好人,但是起码不会勉强你们去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
我说完话后,本以为这些女孩会感激涕零的朝我道谢,结果发现好像并没有什么效果,她们仍旧拥挤在墙角里哆哆嗦嗦的颤抖,不过已经有几个女孩敢抬起头看我们,只是偷瞄两眼,就马上又低下了头。
我们双方就这样陷入了僵局,大概有五六分钟左右,之前砸丁辉花瓶的那个女孩望着我,声音很小的问,那你会把那些卖身契和果照、视频还给我们,放我们走么?
我摇摇头说,暂时不会,晚上你们也看到我们做过什么,说句好听的,你们是受害者,说句难听话,你们也是从犯,毕竟刚才收拾现场的时候你们都有动手,就算我真放你们走,你们还敢回家不?丁辉所属的势力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们吗?你们自己想想。
那个女孩装着胆子说,那你的行为跟他们有什么区别?不过是把我们从一个笼子转移到另外一个笼子,我们仍旧还是供人玩乐发泄的动物。
我沉默了几分钟后,指着门口说:“那你走吧,如果你能完整无缺的活过一个礼拜,兴许真能逃过一劫,你们无所谓,想想你们的家人,丁辉既然有本事把你们囚禁起来,他背后的大哥手段会比他差么?我敢保证如果让丁辉的大哥抓到你们,你们的下场会比现在更凄惨,信不信由你们。”
一帮女孩不知道是绝望了还是被我给吓到了,全都嘤嘤的啼哭起来。
等她们哭了十几分钟左右,还是先前问话的那个女孩说,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照你的说法,我们岂不是走投无路了?
我说,路都是人走出来的!丁辉所属的势力现在确实强大,但不代表会一直这么强大下去,说句实在话,我的目的就是践踏他们的强大,从这一点上来看,我觉得咱们是朋友,我不相信被丁辉糟蹋了这么久,你们能毫无怨言,没有想过报仇?
几个女孩全都眼泪汪汪的看向我们。
我接着说,我们哥仨刚刚到崇州市,就是奔着大干一番来的,你们现在跟着我,就是我最早的一批人,以后我若是没出息了,那便是没出息了,若是有出息了,飞黄腾达了,在这里的所有人,我谁都不会亏待你们的。
那个女孩擦拭了下眼角的泪痕问我,我们需要做什么?
我叹了口气说,我打算近期开一家ktv,需要你们帮我陪酒、推销酒,简单直白点说,就是让人动手动脚的占点小便宜,但是能挣到不菲的小费,但是我可以保证,不会叫你们受到任何实质伤害,如果你们愿意的话就留下来帮我,如果不愿意的话就在ktv里帮着打打下手,我不会勉强任何人,该说的话,我都坦诚相告,能不能接受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