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调侃说,人家都是给领导送礼,咱们到好,总共特么送了五斤水果,结果还顺道侩来了领导的货,这波不亏,赚大发了,哈哈!
王兴迟疑了几秒钟后,拨浪鼓似的摇头说,拉倒吧!上按摩店去找小姐,我花钱花的心安理得,小青这样式儿的,整的我好像被人包养了似的,我心底不顺畅。
“你会给她钱不?”我撇撇嘴看向王兴问。
王兴迷茫的望向我说,给啥钱啊?
我咧嘴一笑接着说,那她给你钱,你会要不?
王兴直接摇了摇头说,肯定不要啊,真收钱了,老子不真成卖的了嘛,三子你丫找打是不是?
我理直气壮的说,那不就结了嘛,你俩又不没有任何金钱交易,所以压根不存在谁包养谁,说不准你们是真爱呢?我就问你兴哥,你想那啥人家不?摸着胸口诚实的告诉我。
王兴干笑着说,她长得确实挺带劲儿的,但我对她没啥感情啊。
胡金握着方向盘笑哈哈的说,感情都是从床上培养出来的,说不准那个小青只是冯建业的妹妹或者干闺女呢,凡事咱得往好处想,对吧?再说了,人家也够呛是想和你长相厮守,或许只是寂寞了想找个人聊聊天而已,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王兴你的思想不能太保守,这种既好过自己,还能服务兄弟的事情,打着灯笼也不好找,你就想想三子为咱们兄弟付出了多少?我会告诉你,他曾经为了保全大家,卖出去过自己屁股么?
“就是,凡事多听听老司机得。”我顺嘴接着胡金的话就说了出来,结果听到后面才觉悟过来,恨恨的骂了丫句,吐不出象牙!
王兴惊恐的看向我问,金哥说的是真的嘛?
我撇撇嘴嘟囔,兴哥我就待见你的单纯!行了,那事儿你自己考虑,想那摸肉晚上就过来遛一遛,害怕被侮辱,就当刚才出现个幻觉,没事儿哈!
王兴耷拉下来脑袋陷入了沉思,这种事情我不好直接说赞成还是反对,毕竟主动权在王兴手里。
回到花街,胡金说肚子有点饿,非拉扯着王兴陪他一块去吃饭,我估摸着肯定是去做我兴哥的思想工作了,也没有点破,一个人走回了ktv。
店里的生意很冷清,经过上次被“鬼组”的人砸场以后,整条“花街”都显得格外萧条,想想也是这个道理,甭管是谁“办事儿”办的爽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不被吓阳痿,那都算肾好!同样是嫖,为啥不选个安全可靠点的地方。
安佳蓓坐在吧台里朝我招手,我迷惑的走过去问,怎么了?
安佳蓓将两个小药瓶递给我说,刚才两个小青年送过来的,一粒五十的进价,让咱们一百八一粒往外卖,说是下个月月底他们过来收钱,还威胁我,如果不按照他们说的做,就把咱们店给砸了,他们是鬼组的人。
我瞟了一眼药瓶,那里面五颜六色的装了一堆小药丸,不知道的话还以为是巧克力豆,直接揣进口袋问,一共送过来多少粒?
安佳蓓条件反射的回答,三百粒!说完以后又觉得有点不妥,搪塞的说,估计三百粒左右。
我微微一笑点点头说,妥了!以后甭管他们送什么,你都照单全收,什么话也不用说,话说小鬼子也确实会做买卖,成本价二三十块钱的东西,转手就让卖二百,这行当可比抢钱来的快哈。
在崇州的时候,有次和程志远聊天,他告诉过我,“药”不像青菜,青菜是越大的城市越贵,而“药”则是越大的城市越便宜。
安佳蓓不自然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将两瓶药揣到口袋,朝着安佳蓓笑呵呵的摆摆手说,我上去休息一会儿,有啥事及时喊我就成。
安佳蓓轻轻点了点脑袋,路过拔腿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往里面看了一眼,猛然间我瞅见安佳蓓的屁股底下根本没有坐椅子,也就是说我刚才以为她是坐着和我说话的时候,她其实是悬空在扎马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