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被牛仔裤包裹的紧致大长腿往上慢慢瞅,雪白色的针织衫,这穿着打扮像个清纯的学生妹,当我仰起脸的时候,嘴里喊着的那口水不由“噗”喷了出来,冲着她皱眉问,怎么是你啊?
我没想到这个打扮的像个大学生似的妞竟然是梧桐,梧桐将头发松散的盘起,额前的齐刘海平添了几份俏皮,恭恭敬敬的站在我身前,朝着我飞了媚眼问,怎么就不能是我啊?
我好像被蛇咬到手似的,赶忙将水杯放到茶几上,然后开始狂抠嗓子眼,“哇哇”的干呕了半天后,冲着她说,你特么胆儿也太肥了吧?下药下到我家里来了?
看我蹲在地上呕吐,梧桐嬉笑的拍了拍我后背说,不害怕,这次水里干干净净的,我可什么都没放,况且我也不是来整你的,我是来给你道歉的,我哥哥说了,这次多亏你高抬贵手,不然我回去肯定得被师父责罚。
我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让丫给我下了一次药,现在看到她都浑身打哆嗦,生怕这娘们又对我图谋不轨,我紧张兮兮的摆摆手说,心意我收到了,没啥事你赶紧回去吧,这么晚了,别让你师哥担心。
梧桐摇摇头说,我被我哥哥暂时寄放到你这里了,他要回上海出差,这段时间顾不上我,所以让我到你这里打工。
“别闹了,姑奶奶了!我们这儿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妖,你哪来的赶紧回哪去吧,再多说一句嘴,这身打扮真不适合你,让我想起了我们学校过去的校鸡。”我冲着梧桐作揖道,让这么个娘们好死不死的呆在自己跟前,以后我吃饭,喝水都有可能随时“变大”,想想我就觉得害怕。
梧桐轻轻抚摸着自己侧脸问我,怎么了?我打扮的不好看吗?
本身一个挺简单的动作,平常姑娘要是做出来可能啥味道都没有,可是她做出了却给人一种“快把我扑倒”的暗示,和楼上的那帮小姐不同,她身子没有那股子浪味儿,但是自带着一股媚,这样的妞呆在我们店里也是祸害,不知道的人肯定把她当头牌。
我苦笑说,好是好,就是更容易引人犯罪,你也说了,我们这地方不算啥正经地儿。
梧桐倔强的摇摇头,娇嗔:我才不相信你说的话呢,我哥哥不会骗我,他告诉我,你这个人色是色,但是色的有尺度,风流但不下流,嘴上说的好像恨不得把我怎么样,其实根本没有那个心,更没有那个胆儿。
“别听你师哥忽悠你,我真是不是啥正经玩意儿,你忘了咱们之前在宾馆里,我可都对你那样了,这回你到我的地盘上来,就不怕我真把你给哼哼哈嘿了?”我故意作出一副猥琐的模样,瞄着她的胸脯吞了口唾沫。
谁知道这丫头反应这么激烈,上来就“啪”的甩了我一个大嘴巴子,打完以后,她可能也意识到失手了,往后倒退两步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
“麻溜给老子滚蛋!我勒个大擦的!”我当时就怒了,推着她后背往出驱赶,一边推一边骂:“我媳妇这辈子都没舍得这么扇过我耳光子,老子自打认识你以来,这是被你打三次掴脸了!”
梧桐死死的抓着我们洗浴的门把手求饶,对不起,我刚才失误了!你别赶我走好不好?不然我哥哥回来找不到我会生气的,他让我就在你这里等他的,而且我身无分文,把我赶出去了,坏人欺负我怎么办?
我直接气笑了,冲着她撇撇嘴说,坏人欺负你?你不欺负坏人,坏人们都得烧高香了。
别看她现在可怜兮兮的样子,实际上这娘们狠着呢,我记得清清楚楚,第一次和阎王到那个酒吧的时候,有几个流氓尾随她,结果一个都没回来,她手上要是没两把刷子打死我也不信。
梧桐不去学表演真心可惜了,说着话眼泪里已经噙满了泪水,整的好像不是我要把她推出去,而是打算将她给拉进来一样,瞅着街上已经有路人停驻围观,我无奈的松开她,气呼呼的问:阎王电话多少?
她快速念出来一溜数字,我赶忙拨了过去,那头很快就接了起来,阎王略显深沉的声音传了过来:喂,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