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贵一个接一个的劲爆消息惊的我半晌说不出来话,那头听我半天没出声“三哥,三哥”的喊叫起来。
我干咳两声缓和了下精神说:“我在听,你继续说你的!”
唐贵开腔说:你安安稳稳的呆着就成了,他们问什么都不需要回答,我也有研究过《刑法》和《刑事诉讼法》,只要咱一天不认罪,他们就一天不能把咱们怎么样,充其量是关到看守所,到时候我会让孔家人心疼的求着你出来。
我沉思了几秒钟后说,我能信得过你吗?
“兄弟!”唐贵沉默了足足能有五分钟后,一字一顿的回答。
我抽了口气说,稳妥!外面的事情帮我多操点心吧。
我记得李二饼说过,唐贵是当年的高考状元,能当上状元的人,智商和情商绝对不会太低,至少肯定要比我高的多,我当年考初中都费了不小的劲。
挂掉电话后,我的心情瞬间大好,大口大口扒拉起盒饭来,如果不是非常时期,我都想让马洪涛帮我整两瓶二锅头过来庆祝,一个钟头赚一百万是啥概念?我这么说吧,洗浴中心连带着胜利大街那些店铺每月的保护费,总共合起来一个月也就三十万多一点,这一宿下去我都不敢想象唐贵具体倒腾出来多少钱。
望着我大快朵颐的狂甩腮帮子,马洪涛满面揪心的说,三子我说你心咋这么大腻?王兴他们现在公开对抗军警啊,这要是让抓起来,我告诉你至少关半个月以上,一些有案底的人,让查不出来指不定得判刑呐!这回你们王者在石市是彻底出名了,这么多年都没听说过,谁敢包围孔家。
“那不是以前我没来石市吗,我要早来了,孔家早就被包了,行了马哥,妥妥的,王兴他们不听话,就把他们抓起来,好好的教育一顿!不用给我面子。”我闷着脑袋往嘴里塞饭,冲着马洪涛吧唧嘴说:这家的烧腐竹味道不错,明天还从他家买饭哈!
马洪涛气的跺跺脚骂我,你丫就作死吧,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你知道孔家在石市什么地位吗?孔家的那位老爷子是什么地位吗?
“爱谁谁呗,我为毛非要知道,他们知道我是谁不就得了!”我惬意的打了个饱嗝,冲着马洪涛比划了个“y”的手势说,来支烟润润喉!
马洪涛恼怒的给我递给我一支烟,我眯缝眼睛吞云吐雾的贱笑,马哥你在看守所肯定有认识的朋友吧?这样你去上报吧,就说我什么都不招,请求把我移交到看守所去!
马洪涛瞪着两只牛眼戳我胸脯大骂:你是不是要疯?把你送进看守所,你觉得自己还有机会再出来吗?到时候证据确凿,法院的审判书一下来,你就洗干净屁股准备坐牢去吧!
我弹了弹烟灰说:“放心吧,这场牢狱之灾免了!待会记得帮我安排一个单间哈,我脾气不好,别回头谁在招惹我,我把谁给打伤了,到时候更麻烦!”
马洪涛铁青着脸说,你这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吗?
我嘴角朝上一咧,坏笑说:你和蓓蓓的婚礼费用我包了,结完婚到蜜月旅行我也全权负责。
马洪涛上手探了探我额头,疑惑的说,没发烧啊,怎么已经开始说胡话了?你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不?还特么婚礼,我都快给你准备葬礼了!
我点点头说,无比了解!马哥你别管了,听我的安排就成!你要是现在还推三阻四的,那不是帮我,完全是害我,真的!
马洪涛撇嘴瞄了我半天,最后气呼呼的甩开胳膊走出了审讯室。
我选择相信唐贵,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很安全,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我却有种完全能够生死相依的信赖,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唐贵骗了我,我相信雷少强和朱厌也一定有办法把我从看守所里弄出来,只不过那是最坏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