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那个技术科的同事微笑说,通知一下那个叫jesse的父母,我要和他家长聊聊赔偿问题,对了马哥和曾所为什么不在?
“火车站发生了特大纵火事件,马队和曾所全都赶过去了。”同事简单跟我解释了一句。
原来是发生大案子了,我还寻思曾亮又记吃不记打呢,完事后,我又瞟了一眼那女警的胸脯坏笑说,制服诱惑,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从阶下囚一下子转变成副队长,我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亢奋,尤其是最后我让那小妞给我当秘书时候,她的面庞几乎红的好像十字路口的指示灯,我就忍不住想笑,脑海里已经出现了一个大波妹儿给我端茶倒水的场景。
这么多年来,我见过不少女人,有漂亮的,有性感的,可是除了19姐以外,她是唯一一个能够靠胸让我注意的,说起来19姐,我不禁有些唏嘘,当年19姐对我是真心好,我一直都以为我俩能发生点什么超乎师生感情的友谊,谁知道让文锦给捷足先登了,唉……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也不知道现在19姐怎么样了,还有那个令我屡屡吃瘪的文锦又过的如何。
我坐在办公室里等待那个jesse的父母,顺手往洗浴中心打了个电话,服务生告诉我,唐贵仍旧在昏睡,我这才放下心来,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让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我真怕自己是在做梦,梦醒了一切都不存在,对于唐贵这台人形印钞机,我是真打心眼里喜欢。
闲着没事干,我拿起笔和纸从纸上慢慢的抹画,脑子里快速转动,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全都放电影似的过了一遍,首先阎王和孔令杰这俩傻咖肯定是敌人,我得想办法拿掉他们,不管是阴谋还是阳谋,他们的存在都严重制约了王者的发展。
其次就是天门的态度,天门对我很是暧昧啊,堂堂的龙头四爷竟然亲自跑到看守所里传授我棍法,而且还故意和孔令杰、阎王打时间差,要说他害怕这俩人,那打死我也不信,可是为什么这个四爷会故意避开这两个人呢?
我觉得要么就是天门内部出现问题了,要么就是张竟天想要借我的手除掉阎王这颗毒瘤,可这又行不通啊,张竟天贵为天门的龙头,想让阎王死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么?至于这么大费周章?难不成他还打算把我当成接班人培养啊?
我自嘲的摸了摸鼻子,后面这种猜测有点痴心妄想,任由谁辛辛苦苦奋斗大辈子,也不可能将自己的劳动成果拱手让人啊,况且看张竟天的年龄不过三十多岁,不到四十,也不像是着急退休的模样。
我这个猜测刚刚继续道一半,很快现实就告诉我,人的年龄是不能靠外表断定的,值班民警带着不到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推门走了进来,那中年男人穿着一套板正的商务男装,头发显然刚打理过,脸上带着一丝忐忑和长久以来靠职业素养养成的自矜,看得出这是一个事业顺遂的成功人士。
“赵队长,这位是jesse的父亲,纽西兰籍华裔商人,最近在咱们石市投资建设手机生产工厂。”民警有些惶恐的冲我介绍,看得出在他的心目中对方已然是个大人物。
我笑着站起来,跟那个中年人握了下手,不经意间看到他的手腕上还带着一块价值不菲的腕表,重点是腕表的底下若影若现有一大片青色的纹身,好像是字母或者图腾之类的东西。
“你好,赵警官,我叫吴晋国,是杰西的父亲!”他落落大方的朝我点点头。
我坐下身子说,您好,事情的具体经过,我想您也知道了,我也不多废话,你儿子涉嫌入室抢劫,敲诈勒索,以及非法组织暴力团伙,这些情节可是很严重呐。
他叹口气,彬彬有礼的说,还请赵警官给杰西一次机会,他这个月八号才刚满十六岁,没有太大的判别能力,而且因为我妻子过世的原因,他整个人的性格变得有些叛逆,需要怎么赔偿,咱们好商量,本身我是想给市局的王局长打电话的,后来又觉得有必要亲自来一趟,毕竟是杰西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