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奸头最后是自己跪着爬出了洗浴中心,可能是地下的玻璃碴子没清理干净,往外爬的时候还不小心给划破了膝盖,拖出长长的一条血迹。
王瓅坏笑着说,三哥我真不明白为什么这世界上有那么多自以为是的傻逼呢?
“没有他们的衬托,怎么显示出来正常人的思维伶俐?”我抛给他一支烟,声音很轻的凑到他耳边低声嘱咐:一路保重兄弟!
完事后,我抬起脑袋朝其他兄弟喊,今晚上都出去好好放纵放纵,明早上八点以前回来,到了那边,想要再找腿长奶子翘的小妖怪可不容易了!
“哈哈……”一帮爷们全都大笑起来。
等王瓅带着哥几个离开后,我冲着安佳蓓微笑说:蓓姐,这些人可都是我亲兄弟,我希望你善待,如果你或者你义父敢拿他们当炮灰,我一定举全王者之力给你们开战,或许在你们眼中,我就是只微不足道的蚂蚁,但是你应该清楚我这只蚂蚁疯起来,大象都敢咬死!
安佳蓓再次冲我鞠躬道:三哥我会照顾好他们的。
我抽了抽鼻子问,对了,你走这事儿,马洪涛知道不?你不跟他说一下吗?一辈子碰上个想要贴心贴肺对你好的人不容易,别把最心疼你的人弄丢了。
安佳蓓犹豫了半晌,咬着嘴唇摇摇头说,算了!我和他终归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尤其最后撕心裂肺还不如现在就没心没肺点好。
我笑了笑说,和他见一面吧,好歹一块吃顿饭,看场电影,像个正常姑娘一样的享受一次被人宠的待遇,就当给彼此都留下一个美好的念想,我让恶虎堂的兄弟们明早上八点集合,什么事情都不会耽搁。
安佳蓓的俏脸微微泛红,迟疑了一会儿,点点头,朝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回头朝我甜甜的一笑说,三哥谢谢你!
“稳妥!我要是有机会到金三角去,记得帮我安排俩特色妹纸哈!大哥就得意这口。”我冲她坏笑着扬扬手。
一瞬间空荡荡的大厅就剩下我一个人,我心里说不上的空虚,伦哥和胡金这俩老不正经说是到足疗店捏脚去了,今天晚上不回来过夜,雷少强和朱厌还在返回石市的途中,王兴和其他兄弟关押在城北监狱,明早上才能出来,唐贵这王八犊子也不知道去哪了,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我点燃一根烟长长的吐了口烟圈,干脆掏出手机给苏菲拨了过去,除了进看守所那两天,最近一阵子我几乎每天都会雷打不动的跟她通一会儿电话,每次听到她说宝宝踢她肚子,或者是她在上海碰上什么有意思的事情,我都会跟着一起笑半天,或许这就是家的味道吧。
和苏菲连说带笑的聊了半个多钟头,苏菲告诉我,她最近捡了个师傅,那个帮她调理排毒的医生死乞白赖的非要收她当徒弟,说起来这事儿苏菲就异常兴奋,美滋滋的告诉我,下次我再受伤,就不会去医院了,她就可以帮着我包扎。
我当时一脑子的黑线,这特么哪是亲媳妇说的话。
闲扯一会儿后,我叮嘱她多休息,就挂掉了电话,然后习惯性的把苏菲的号码删掉,不管有没有用,我都觉得这样保险一些,看得出苏菲在上海呆的很开心,我师父对她也没得说,这就够了,我也能彻底放下心来,望着白白的天花板,我脑子里一阵茫然,这个时候梧桐提着几个快餐盒,手里还拎着两瓶白酒走了进来。
我冲她笑笑说,我还寻思你跑回上海给我卖饭了呢。
梧桐不自然的笑笑说,坏人,我们到楼上去吃饭吧?刚好我也有点事情想跟你说。
我赶忙摆手道:你该不是也想借人吧?没了,我现在真一个人也拿不出来了。
梧桐摇摇头说,我不借人,也没有事情求你,就是觉得心里压抑,想找个人聊聊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