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虎,我是天门的人,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师父是黄帝,我师父现在是天门的当权者,如果你把我除掉的话,天门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而且我现在也是稻川商会的分组组长,稻川商会你知道吗?全岛国最有影响力的社团之一,主要给我次机会,咱们握手言和,我保证不会再为难你。”阎王猛然站起来,面色渴求的扑向我。
朱厌一个肘击怼在他的小腹上,阎王吃痛的蹲下身子冲我哀求:给我次机会,我还年轻,不想死……
我邪恶的咧嘴笑了,指了指自己的面颊问他:我的脸在这儿,你的脸呢?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我,我只当你是年少轻狂,但你不应该残害我兄弟亲人,祸不及妻儿,天门难道没有教给过你,老爷们的战争就应该堂堂正正吗?别的我都可以不追究,但只凭你伤害我兄弟亲人这一条,已经是死罪!
阎王咬牙切齿的瞪着我威胁,你还不知道天门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吧?我告诉你,就算你把送进监狱,我师父也有的是办法把我保出来,到时候你想清楚怎么面对我的怒火……
不等他絮叨完,我直接粗暴的打断他,厉吼:“法不治你,我治你,任你背景万千,这次我都血战到底!”
“好!说的好,任你背景万千,我都血战到底!”门口突然传来一道粗矿的叫好声,我看到三个人影很突兀的出现在法院门口,一男二女,男人清清瘦瘦,精神的板寸头,刀削斧凿一般的面孔虽说不上有多俊俏,可别有一番男人的霸道,他一左一右的分别环抱一个漂亮的女人,左边的女人貌美妖娆,右边的女人清纯可爱。
这个男人我不陌生,正是跟我有过两面之缘的张竟天,那位号称天门龙头的四爷,看到张竟天突然出现,我们一帮人全都静立当场,特别是伦哥和雷少强,前者脸上满满的全是激动,后者表情复杂,一脸的阴鹫。
阎王扯开嗓门,像条丧家犬似的呼喊:“四爷,救我……我知道错了,求求你看在我师父的份上救我一命吧!”
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到了张竟天的身上。
我同样也一眼不眨的盯着张竟天,揣摩他的来意,难不成他是想要保阎王这个混蛋?我们和张竟天面对面而站,我看到张竟天鼻子微微抽动两下,松开怀里的两名女人径直朝我的方向走了过来,从他身上我嗅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
胡金和王兴硬生生的挡在他面前,张竟天冲我微微一笑说:我只想和他说两句话,哪怕是送行,也得给家里人点时间对吧?
我迟疑了一下,冲着胡金、王兴摆摆手,张竟天擦着我们身体走了过来,来到阎王的跟前,“四爷,我知道错了,看在我师父的面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了!”阎王如同晚辈一般朝张竟天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哭嚎。
张竟天轻叹一口气,竟然朝阎王深鞠一躬说:孩子,你师父和毒药只教给了你功夫和对敌的谋略,却没有告诉你做人应有的规则,教不严,师之惰,我替黄帝和毒药给你道歉了,或许是他们害了你。
说罢话,张竟天的嗓音骤然提高,表情也变得严厉起来: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既然有犯错的能力,就必须有承担的勇气,天门第一条,禁止门内弟子自相残忍,天门第二条,禁止和岛国任何暴力组织有无往来,从今往后你不再是天门的人了,你千不该万不该,去为了达到目的迫害别人的亲属,这个例子不能开,都是吃江湖饭的,谁也有家人,如果都按照你的方式办事,规矩将不成规矩,道义也将失去道义!
“四爷,我……”阎王哭讥尿嚎的匍匐在地上磕起响头,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博取张竟天的同情。
张竟天摇摇头,神色认真的说:看在你师父的面子上,我会帮你向受害方求情,但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余生就呆在监狱里好好的惭愧自己犯下的过错吧,如果你能不生二心,我可以保证你会活到正常死亡……
说这句话的时候,张竟天回头望向我,更像是在给我一个交代。
我咬着嘴皮沉思了几秒钟,又看了眼伤心欲绝的陈二娃和蔡鹰,冲着张竟天言辞确凿的大声回应:你说的是你们天门对他的裁决,但在我这儿行不通,他必死!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