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兴感激的望向我道,谢了兄弟。
“装逼犯!”我不屑的撇了撇嘴巴,见王兴还想说什么,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一把掐住王兴的脖后颈,按在池子里,朝着旁边的哥几个摆手喊叫:“快来揍这个装逼犯!”
刘云飞和十虎他们也嬉笑的凑了过来,大家从池子里打闹成一团。
洗完澡,我们一行人大摇大摆的换上浴袍,走上了二楼,也没挑什么角落,就直愣愣的坐在舞池正对着的几张最显眼的地方,一个服务生彬彬有礼的走过来询问:“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我指了指小哥几个说,给我们每人安排一个足疗,再带上那个扎着猪尾巴小辫的老太太找几个外国的陪嗨妹,记住一定要是国外的妞哈,我那哥哥玩国货过敏。
然后我将自己的手牌递给他说:“听说你们这边有餐厅是吧?按人头给我们弄点吃的过来,算账的时候你从我手牌上多扣一百,那一百是你的。”
服务生一看我这么豪爽,眼珠子一下子就亮了,明显的笑容更加殷情起来,连连点头道:“好的,请稍等,对了老板,我们这边有最低消费,您几位的位置是我们演艺广场的vip里的黄金位置,所以消费还要更高一些。”
“敢情我们这是vip中p啊,行吧,那你就再拿几包烟过来,沏上几壶极品的毛尖茶,吃的先不要了,待会我们自己到餐厅尝尝鲜。”我无所谓的摆摆手。
王兴坐在我旁边,略微有些紧张的说:“三子,你说洪鸾怎么还不出现呢?”
“别着急啊,她又不会跟踪咱们进男澡堂,没事,她不出来,咱们就继续消费,哥几个挑好的玩,捡贵的吃哈,谁也不许给我省钱!”我回头朝着十虎的少年们喊道,完事压低声音轻笑:“反正我也打算结账。”
“三哥,假如那个洪鸾过来,咱们应该怎么跟她沟通?直接说话么?”刘云飞也问道我。
我伸了个懒腰道,静观其变,先看看她说什么,咱们再接话,她要是不吭声,我就单刀直入的问她,放过雷少强需要多少价码,条件合适的话,咱们直接满足,省的明刀明枪的开整,我总觉得天门都不愿意踏足的地方,肯定有原因。
说话的过程,十几个身着改良版“水手服”的技师提着小篮子就走到了我们跟前,开始给我们做足疗,舞台上的演绎也正式开始,一对唱二人转的小夫妇从台上说着无伤大雅的荤段子,把小哥几个逗的前俯后仰。
别看我脸上轻松,实际上眼珠子一刻没停的观察着四周,生怕突然跳出来一大帮着拎着斧头、片刀的刀手直接把我们给卸了。
演出到一半的时候,从门口猛地走进来了五六个人,一个个短头纹身,看上去很显眼,我瞟了他们几眼,见到他们身上也穿着浴袍,只当是社会上玩闹的小混混,也没太在意,就又躺了了下去。
过了差不多五分多钟,那几个人横冲直撞的冲着我们这边就走了过来,到了我们面前,有个剃着板寸头的小青年,仔细的看了看我旁边的王兴,伸手一指道:“老大,就是他们!”
我们几个全都“呼啦”一下坐了起来。
我仔细打量了几眼,站在人群最前面,看上去像是领头的那个瘦高个男人,那人大概二十八九岁,鼻梁上架着一个眼镜框,估计是刚从浴池出来的缘故,镜片上灰蒙蒙的一片。
“谁啊兴哥?”我问道王兴。
“昆山本地的小混子,好像是一伙大学生,我们到昆山的头一天晚上,这帮傻篮子喝多了,蹭花咱们的车,云飞带着十虎捶了他们一顿,没想到还特么找过来了!”王兴直接抄起了旁边的烟灰缸。
戴眼镜的男人,擦了擦自己的眼镜片,很是牛逼的问我:“你们是哪儿的,跟谁混的?知道我是什么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