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一句话怼的对面的爷俩半天没吱出来声。
我掐着腰一脸牛逼的喊:“哑巴,你要是个爷们,就让我五十招,敢不敢?”
但凡喝醉酒的人都应该明白那种感觉,心里门清,但是肢体和嘴巴有些不受控制,我现在就处于这种状态,心里特别清楚,我肯定不是哑巴的对手,但是借着酒劲儿却又谁也不鸟。
趁机了几秒钟后,哑巴拔腿朝着我饿方向慢慢走来,我的心顿时悬浮起来,放在平常就算打不过,我也可以跑,我想要逃走,自信他们绝对撵不上,可是现在菲菲和念夏都在车里,更别说还有陈圆圆和杜馨然俩半亲不亲的丫头,一车妇孺的小命全在我手里攥着,我是真心狠不起来。
“站着别动,我过去!”我尖叫着快步往前走了两步,跑到距离哑巴还有四五米的位置,冲着他梗着脖子嘟囔:“你说你好歹也是披个军装的,起码的廉耻心肯定有吧,咱俩打个商量呗,我留下跟你碰碰,你让女人们先离开如何?”
当然我也知道,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同意我的话,我只不过是想多磨蹭会儿时间,为车里面的女人争大一些求救的机会,我梗着膀子,一手掐腰一手指向哑巴道:“同志,咱们无怨无仇,你说你大半夜的好好堵我干啥?”
张思澳凑到跟前,充当翻译:“我干爹的意思很简单,希望你跟他合作,大家一起发财,一起对抗天门,如果你同意的话,他愿意亲自出面说服周泰和少将跟你之间的恩怨。”
“啧啧啧,警卫员都能当主子的家了?”我倒抽了一口凉气,斜楞眼看哑巴,这家伙的来历绝对不简单,既敢跟天门叫板,又能说动周泰和,这特么哪是个警卫员,说他是国防部司令我都信。
哑巴比划了两下手语,“谔谔”的回视张思澳。
张思澳深呼吸两口,点头道:“三爷,我干爹知道你和天门之间有关系,也愿意给你诚意足够的利益,这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对吧?”这小子从看守所里被我彻底治服了,说话的时候嗓门都不敢抬的太高。
对方既然愿意唠嗑,我更不介意拖延时间,嬉皮笑脸的问:“能给我多大的利益呀?钱啥的就别提了,我不需要,王者一天赚的钱足够我活到下个世纪。”
哑巴跟张思澳比划了好一会儿,张思澳才愕然的出事:“我干爹愿意给你五张美国护照,两栋纽约或者旧金山的房产,以及成为成x战区永久的外勤采办以及他五年的效忠。”
“嚯……”我抽了口气,不得不说哑巴的条件真心诱人,先不说什么军区采办和美国护照,但是五年的效忠,就足够让人疯狂的,这老孙子的战斗力从那摆着呢,如果带上他去刺杀昆西,胜率绝对提升一半不止,可关键是我总不能因为点利益就背信弃义吧。
野狗是我师父,屡次救我于水深火热,如果没有他,我早鸡八开始新一轮的投胎了,更别说他拼尽全力在我们和天门之间牵线搭桥,跟张竟天的交流虽然很有数,但是他也言传身教的传授给我不少东西,王者最一开始和天门联盟,我们弱的好像菜鸡,人家都没嫌弃,现在稍微有一点起色,我就掉转枪口,我答应,社团里的兄弟们也肯定不能点头。
再有就是,即便我们跟天门钉是钉铆是铆的杠上,我们也不定拼的赢对方,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坚决不能干,从另一个方面也展露出哑巴跟天门之间的仇恨绝对汹涌澎湃,这滩浑水我们说啥不能趟。
我佯作思考的模样,点燃一支烟,慢慢的吞云吐雾,实际上心里早就快被点着了,一个劲地念叨,救兵怎么还不来。
“三爷,我干爹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张思澳轻声问道。
“嚎特么什么嚎,屁股是不是不疼啦?老子琢磨琢磨不得时间啊,要不这样吧,我先回去好好想想,等我想通了,再给你们打电话,咱们有事电联哈!”我弹飞烟头,冲着哑巴摆摆手。
话音刚落下,哑巴一个箭步蹿到我身前,伸出手就要抓向我的领口,“去你姥姥得!”我一直在暗暗防备狗日的突然动手,见到他逼近身前,我同样伸出拳头,狠狠的怼向丫伸过来的“鹰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