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我看的清清楚楚,阁楼大爆炸,确实死了不下二三十口子昆西的兵,难道这么干的目的就只是为了消除一切证据,让人查不出来到底是谁动的手么?那昆西这个人真是个心狠手辣的大枭雄。
“也就是说天门的人是故意跟咱们闹事,想要引出来哑巴和昆西?”鱼阳愕然的长大嘴巴望向我。
我点点头:“大概是这样。”
“卧槽,昨晚上他们要嫩死咱的时候可不太像演戏啊。”鱼阳咬着牙吐了口唾沫。
王瓅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干笑着叹气:“如果连咱们自己都不信,别人会上套么?只是这种当鱼饵的感觉真特码不爽,尤其是宋福来刚刚怼我那一拳头,说实话就跟当面扇一巴掌没多大区别。”边说话他变轻捏脸上的肿块,两只眼睛几乎快要喷出火来。
“成虎,你没事吧?我刚刚看你疼的呲牙咧嘴。”江琴给我们一人倒上一杯水,将手枪递给我:“要不这枪还是你用吧,我感觉你的处境好像比我危险的多。”
“没事儿,我皮厚抗揍。”我摆摆手。
现在这局面整的我们挺被动的,完全都没有方向,更不知道应该怎么进行下一步,我掏出安佳蓓昨晚上给我的手机按下罗权的号码,犹豫了几秒钟又挂掉了,烦躁的点燃一支烟道:“算了,大家补一觉吧,晚上还得挨收拾呢。”
说罢话,我起身往外走,走到院子里,随便往旮旯一顿,仰头就望着天空开始发呆,这种给人当牵线木偶的感觉别说他们哥俩不爽,我都恨得抓耳挠腮,可是不这么干又该咋整?
昆西借着伤势严重的幌子躲起来不见面,任务进行到现在却等于没有任何实质进展,我没法交差,罗权更没法交代,劳师动众的在缅点混了那么久,付出的财力和人力肯定是个天文数字,最后却无功而返,到时候罗家指定要被他们那个圈子嘲笑,这些都是小事儿,最重要的是我不甘心。
“吱嘎……”小院的房门被人推开,安佳蓓悄然走进来,见我蹲在院子里“吧嗒吧嗒”的抽闷烟,她迟疑了几秒钟走了过来,轻声问我:“你……你没事吧?”
“消息传的够快的哈,你也知道了?”我咳嗽两声,苦笑着看了她一眼。
安佳蓓叹口气道:“天门的人昨天被偷袭了,宋康差点发生意外,脾气免不了有些大,刚刚还和印尼的一个社团暴发了点矛盾,把人家龙头打的满脸是血。”
“你这意思是我还得感谢他们手下留情呗?”我皮笑肉不笑的踩灭烟蒂,冲着安佳蓓摆摆手道:“行了,如果你是来当和事佬的,那就打住吧,这事儿说破大天也不算完,别让我逮着机会,否则我肯定将天门那几个逼给埋在金三角。”
既然答应了文锦要配合演出,我肯定要装的逼真点,不等安佳蓓说完话,我就捶胸顿足的站起来嘶吼:“操特妈的,老子早晚要把天门那几个装逼犯活埋掉!”
安佳蓓蹙眉皱鼻,低声道:“三子你这是何必呢,王者和天门先前的关系多好啊,不至于因为一场矛盾就闹的要杀要打,真的。”
我梗直脖子,踹着粗气低吼:“你刚才没听见宋康说么?完全是可怜我们,因为我师父才会跟我们交好,最近我师父病重,他们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非要我们当他们的附属组织,操!真拿我们当二妈养的了。”
反正刚刚的事情没有第三方在场,我们到底是因为闹起来的,谁也不清楚,我干脆把矛盾添油加醋的夸大了几分,保不齐安佳蓓回去跟昆西如实汇报,昆西再把这个事转告给哑巴,能够加速文锦的计划。
安佳蓓怔了怔,拍拍我肩膀道:“别发火了,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中午我代表我干爹安排所有在帅府借宿的人吃顿便饭,一来是给大家道个歉,二来是替我干爹跟大家交代一下近期的合作安排,你们也来吧。”
“嗯。”我闷葫芦似的又点燃一支烟。
安佳蓓从兜里掏出两支小药管递给我道:“这是我们六号营自己生产的外伤药,效果很不错,我看你和内个姑娘的脖颈上都有被勒出来的伤痕,你们擦一点吧。”
“谢了!”我没有客气直接揣了起来,冲着安佳蓓问:“蓓蓓,我屋里内个姑娘算起来跟我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