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的胳膊上受点小伤,需要养两天,哑巴也不轻松,脸被打的跟猪头似的,兽说如果继续拼半个小时,绝对能把哑巴的骨头拆了,可惜哑巴太狡猾,根本不给他机会。”白狼嘬嘴解释。
“拳怕少壮,如果朱厌和兽联手的话,应该可以捶哭哑巴。”我心里头翻滚起一个不成熟的小计划,又朝着孙至尊问:“骡子怎么样了?”
“醒了,基本无大碍,也和你差不多,需要躺一段时间。”孙至尊如实回答。
我点点头,快速盘算起来,骡子只要没挂,我们在东京的根基就还在,跟吴晋国掰手腕的时候不至于那么费力,另外经过这次的事情,相信骡子会诚心实意的跟在我相处,我看向田伟彤道:“老实蛋,楼盘的计划可以开始落实了,之前我坑了吴晋国不少钱,都在唐贵那保存着呢,需要流动资金就从他手里周转。”
我望向王瓅他们几个问:“另外阿瓅,佛哥怎么样了?到底找没找到?”
之前在酒吧的时候,我没顾上问具体情况。
“没有,我们一直晚他半拍。”王瓅叹了口气。
“啥意思?”我不解的发问。
王瓅抿嘴道:“我们去长崎,他正好离开长崎去了广岛,我们再到广岛,他又去了北海道,反正始终碰不到他这个人,不过根据一些监控录像看,佛爷没什么事情,活的好好的,像是在找什么人。”
“找人也不该一语不发啊,整的这叫特么啥事,光让人担心。”我不满的嘟囔。
我正喋喋不休的说着我想法的时候,旁边的苏菲“咣”一下将饭盆摔到床头柜上,掐着腰瞪向我怒吼:“赵成虎,你他妈还能不能老实休息了?非要逼老娘发火么?知道担心别人能不能担心下自己?你是属陀螺的么?刚开眼就准备转圈。”
“撤撤撤,大嫂咆哮了……”哥几个对视一眼,快速蹿出了病房,屋里很快只剩下我和苏菲俩人,我做贼心虚的挪揄望向苏菲:“媳妇……嘿嘿嘿……”
苏菲河东狮似的掐着蛮腰,指着我脑门低吼:“闭嘴,闭眼,闭脑,给老娘好好的休息!再废话一句,我马上抽你。”
“好哒。”我麻溜的闭上眼睛,不过心里甜滋滋的,很久没见到她这么霸气的一面了,这段时间虽然我们一直相濡以沫,但是不愠不火的就跟老夫妻有一拼,她越是吼我,说明越是在意我,想想我好像真有点受虐倾向。
半晌过后,苏菲轻声的呼唤我:“三三……”
我禁闭眼睛不吱声,生怕苏菲是在试探我。
“别装了,睫毛跳的跟什么似的,我知道你没睡着。”苏菲凑到耳边吹气。
“嘿嘿,就知道什么也瞒不过我冰雪聪明、活泼可爱的老婆大人。”我睁开眼睛,尴尬的咧嘴笑了笑。
“我问你,王兴回来,你为什么一句话没说他?你不怕其他人心里有意见么?”苏菲正经的坐在床边问我:“你昏昏沉沉的时候喊着要立遗嘱,没叫其他人,单单只喊我和雷少强、王兴的名字,你难道就不怕别人心里有意见么?”
“有个鸡毛意见,谁有没有能力有目共睹,我们难得时候,大家都不是瞎子,谁也看得到,记得刚立足崇州的那会儿,哥几个为了开酒吧省钱,买一盒盒饭的菜,然后再买几盒米,这样花一份钱,大家都能吃饱饭,这份感情不是其他人可以取代的,完全是我的潜意识。”
“可是王兴毕竟走毒祸害崇州,犯了很多错误啊。”苏菲又问我。
我笑了笑道:“可是你实际想想,他到底做过什么错事?离开王者是为了不和兄弟们对敌,走毒是为了把崇州附近的瘾君子、毒贩子全都集中在几个场子,媳妇儿,不止是王兴,就算其他人犯错,我也不会跳起来大骂。”
“为什么呀?”苏菲眨动眼睛,一头雾水。
我长舒一口气道:“脱了他们的衣服,你看看这帮虎犊子哪个的身上的伤疤少,哪个不是为了王者能够辉煌留下的。”
我俩正对话的时候,伦哥推门走了进来,表情严肃的出声:“三子,俊杰打听出来这次是谁偷袭你的了,你肯定想不到,我也愣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