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鹏大大咧咧的叼着雪茄撇嘴:“三哥,你现在对我真是越来越生分了,有事你吱声不就完了,别说几个二代,就算他们老子立咱面前,我照样也让他们稍息立正。”
“逼装的有点大了哈,知道的你是跨国公司的老板,不知道的还特么以为你是联合国秘书长呢。”我斜楞眼睛瞟了瞟杨伟鹏:“你丫就欠鱼总跟你对话,待会我喊他过来。”
“……”杨伟鹏一阵无语,干笑着搓搓手:“哥啊,说话就说话,不带拿核武器吓唬人的,我鱼总日理万机的,让他过来不是耽误人家赚钱嘛,嘿嘿,喝酒喝酒。”
“哈哈!损色……”我举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乐呵呵的搂住他肩膀寒暄起来,今时今日的杨伟鹏怎么可能还会害怕鱼阳,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比较珍惜曾经的那段感情罢了。
酒过三巡,杨伟鹏微微有些醉意,将手腕上的手串拽下来塞给坐在他旁边的宋子浩掌中,眼神迷愣的大笑:“兄弟,好好跟着三哥混,你会上道的,王者就需要你这样有眼力劲的孩子。”
今天晚上,宋子浩一直伴在杨伟鹏左右端茶倒水来着,把杨伟鹏伺候的面子里子都有了。
宋子浩不漏痕迹的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表态,赶忙乐呵呵的朝着杨伟鹏抱拳:“让伟哥破费了。”
“破个鸡八费,十来万的小东西,拿出来送三哥,我自己都觉的抬不出手,咱们都一样,都是三哥的弟弟辈儿,当年要是没三哥倾力帮助,我现在不定在哪个饭店里配菜颠勺呢。”杨伟鹏满脸怀念的仰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人呐,年龄越来越大,就越来越特么喜欢怀念过去,咳咳咳……”
说着话,杨伟鹏一阵面色潮红的剧烈咳嗽,站在他身后的黑人壮汉赶忙从怀里掏出一小瓶药片,递给杨伟鹏几粒,杨伟鹏兑着红酒吃下药,呼吸才慢慢变得匀称。
“你丫该不是有啥绝症吧,可特么别死我酒吧里哈,晦气!”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皱眉:“少喝点,我瞅你端杯子的手都发抖,怎么了?”
“没事儿,老毛病!”杨伟鹏无所谓的摆摆手:“从国外援建,跟那些大老外们喝酒,都是论斤算,把肠胃给折腾坏了,等有时间了我疗养一段时间去。”
“老板,艾比他们来了,随时可以动手!”黑人保镖朝着杨伟鹏低声道。
“让他们自己看着办吧,别整出人命来,我三哥的场子才开业,名誉很重要!”杨伟鹏点了点脑袋吩咐,朝着我笑道:“三哥,出去看看我手下的战斗力如何?”
“看看呗。”我眨巴两下眼睛坏笑。
这几年国外国内虽然没少跑,但我遇上的外国人基本都没出亚洲,黑人啥的偶尔见见,可从来不知道他们的战斗力如何,我脑海里的黑人就是nba那帮一蹦三尺高的球星,身体素质嘎嘎棒。
我和杨伟鹏乐呵呵的走到酒吧门口,柿子一伙人还蹲在酒吧的对面抽烟打屁,一个个嚣张的不行,见到我走出来,柿子下意识的缩了缩脖颈,不过我压根没望他身上多瞅一眼,仍旧和杨伟鹏闲扯着。
这时候,两辆出租车由街口缓缓开进酒吧,从车里一股脑下来六七个黑人小伙,这六七个人的打扮相当个性,穿的比较嘻哈,就和电视里看到那帮玩说唱的摇滚歌手差不多,有的头戴棒球帽,上身穿宽大的棒球衫,底下套运动裤,有的脑袋上梳着小脏辫,脖颈上戴一堆亮晶晶的饰物,总体感觉就一个字“黑!真特码黑!”
刹那间,我脑海中出现一幅侠盗飞车的画面。
这样一伙人嘻嘻哈哈的走在街头,立马引起了骚动,刑城毕竟是小城市,平常见到一两个外国人都觉得喜欢,别说一下子出现六七个,而且还扎堆出现,酒吧门口的小青年用动物园看小猩猩的眼神纷纷瞄向那六七个小伙。
“老黑长得全特么一个样,我平常都是靠他们的发型记名字的。”杨伟鹏咧嘴笑道:“不过这几个玩意儿办事还算认真,也好养活,好吃好喝的供着,就拿我当再生父母看待。”
“穷山恶水出黑民……”我吧唧了两下嘴巴。
柿子一伙人也纷纷站起来观望几个老黑,其中还有俩小伙调戏的打着流氓哨,贱逼嗖嗖的呼喊:“哈喽,我次幼儿内姆,买内姆一日韩梅梅,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