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没说完,宋子浩已经一头撞在了电线杆上,我整个人直接从摩托车上弹飞出去,感受了一把什么叫做“自由的飞翔”,手掌和胳膊全都摩出来一大片的血迹,疼的我“哼啊哈的”趴地上干嚎起来。
“大哥,你没事吧!”宋子浩和栾建赶忙从车上蹦下来,过来搀扶我。
“别碰我,你特么绝对被鱼虎逼给黑化了,以后真不能让你们跟鱼阳多接触,一个个好的没学会,虎了吧唧的劲头学的比谁都逼真。”我触电似的摆开宋子浩,苦着脸低鸣:“还特么让不让我活了,一个鱼阳就够让我胆战心惊的,现在又多了你,老子上辈子到底做了多少亏心事啊。”
“boss,你脑门流血了……”马小可从随身带的手包里掏出来两条卫生棉递给我:“要不先用大邦迪止止血吧,不然我怕你撑不到回去……”
我欲哭无泪的抹了一把脸颊上的血迹,仰天悲呼:“老天爷啊,我到底是特么交了一帮什么人。”
鱼阳带着七八十号马仔没能把我怎么样,十多个警察也没干挺我,我愣是栽到了自己人的手里,回去的路上,我脑门上横贴一条卫生巾,两只胳膊上分别也贴了一条wsj,以这种奇怪的造型回到了818。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我进门时候的轰动画面,尤其是当聚光灯无巧不成书的打在我身上的时候,偌大的舞池当中爆发出一阵阵的惊呼声,我“大天使”的名号在这天晚上响彻了整个刑城。
回到办公室没多会儿,鱼阳和胡金掐着五花大绑的狐狸也后脚跟了进来。
“胖子去医院了,眉骨让砍出条缝,估计得养几天。”胡金轻声冲我道:“阿贵还在病房里奋斗,说是明天早上能给咱们个准信,让你稍安勿躁,他已经把咱们几个手机都处理过了,不会再接到那种伪装电话,我待会去医院,别留他一个人再出点什么事。”
“嗯呐,我让子浩订了饭,你和鱼总带着狐狸去吃一口,这几天看好狐狸,不用折磨他,好吃好喝的供着,我等主事的人给我打电话,狐狸哥你顺带也看看自己到底值多少钱。”我朝着沉闷不语的狐狸笑了笑。
狐狸耷拉着脑袋沉默半晌,猛地抬起头看向我冷笑:“赵成虎,咱们之间的恩怨就扯咱们的,不用把我师傅拉进来,我到刑城只代表我自己,和天门也没一毛钱关系,你要是觉得我是个篮子,就把我放了,咱们点齐兵马接着再磕,你要是惧怕我,就一刀把我宰了,随便找个犄角旮旯埋掉,互相拖着没意思。”
鱼阳一把薅住狐狸的脖领,抬手“啪啪”就是几个嘴巴子,恶声恶气的低吼:“你别逼逼了,你只要现在给陆峰打个电话说退出天门,我马上送你归西,你敢不敢战士?”
“你怕天门啊?”狐狸挑衅的眯眼看向鱼阳,嘴角涎出一抹血迹。
“对啊,我怕!怕的要死。”鱼阳大大咧咧的点头:“不过我怕的是四爷那群真神,跟你个狗篮子丁点关系都挂不上,篮子我就问你,你敢不敢给陆峰去个电话说自己退出天门?”
“不敢!”狐狸同样恬不知耻的摇摇头:“我得活着,找你把我左手拿回来。”
鱼阳一把提溜起来狐狸,骂骂咧咧的推出门外:“都鸡八是黑毛驴就别装什么千里驹!走吧狐狸哥,咱们边吃边唠,我正好想向你讨教几招人体重力学……”
“接下来怎么走?”我眯缝眼睛陷入沉思,想了很久后,我拨通陆峰的电话,响了几声后,陆峰略显疲惫的接了起来:“喂,三哥。”
我调侃道:“让人给煮了还是撸多了,没精打采的呢,听说你去上海面圣了,咋样有结果没?”
“别提了,文哥指着我鼻子一顿骂,骂我没智商没脑子,还说我不会带队。”陆峰郁闷的叹气:“中心意思就是我夺回来权可以,但是不要伤着自己人,能把狐狸引回正道就引回来,实在引不回来送到上海去,还让我跟你少玩,说你指定要坑我。”
“……”我挠了挠头皮道:“峰哥,如果我现在把狐狸交给你,你有办法处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