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们主要想听诱哥您讲过去的故事,后来怎么样了?发生了什么变故?”鱼阳端起酒杯,挤眉弄眼的撇嘴。
诱哥自顾自的倒满酒杯,“咕咚”一口咽下去,叹口气道:“后来我出狱了,我们这个小团体就解散了呗。”
鱼阳瞪着眼珠子就蹿了起来:“出狱了?擦,合着你特么跟我们唠监狱往事呢,怪不得要干啥都干啥。”
“哈哈哈……”一桌人顿时笑得前俯后仰,晚上的消极情绪也随即一扫而空。
喝了差不多两三箱啤酒,诱哥有点上头了,冲着我呆萌的招招手道:“小三子,咱俩一块撒个尿去?”
“走呗。”我也没多想,跟他一块朝旁边的小胡同里走去。
边解裤腰带诱哥边低头呢喃:“往青岛插旗的事情你不能犹豫太久,要插就马上喊人过来帮忙,不插咱们明天就打道回府,你这么拖着想看看上头会给咱啥好处,早晚激怒上头,我跟你说句实良心话,上面扶你是觉得你表现的足够听话,他们容易掌控,你如果总是耍小心眼,他们随时可以抛了你,不被扶不可怕,要是被抛了,你算算自己得损失多少。”
本身我喝的晕沉沉的,没想过诱哥会跟我聊这些,听完他的话,一下子就清醒过来,我“啊?”了一声,认真点了点脑袋,侧头问诱哥:“那你觉得我该不该插旗?”
诱哥难得正经的出声:“谁也没前后眼,看不到下一秒和明天会发生啥事,就目前情况而言,我认为稳赚不赔,假设你准备酒店,我估摸着光是一年公家单位的内部招待就能保证你不赔本,假如你开饭店,道理也是同样的,上头人不会管你用什么方式和大日集团掰手腕,他们要的是态度。”
我开玩笑的打趣:“哥,我怎么感觉你就是上面人呢?他们的心思你好像全了解一样。”
诱哥得得瑟瑟的摸了摸自己的小分头,眯缝眼睛笑道:“谁年轻时候还没点事故,最主要的是我觉得青岛这边的夜生活比石市丰富,你要是打算插旗,我连理由都不用找,都有借口公款嫖鸡。”
“……”我一顿无语。
“这事儿我就是个局外人,具体咋操作还得看你自己。”诱哥搂住我的肩膀,从兜里掏出一沓皱皱巴巴的发票道:“抽空给报销一下哈,上次我领着小鱼儿查宏伟时候的车马费。”
我无语的瞄了一眼发票出声:“哥,你是欺负我喝多了吗?这上头明明写的青岛金沙滩洗浴……”
诱哥直接当没听见,哼着小曲一摇三晃的就朝烧烤摊走去。
我从后面盯着他的背影打量几秒钟,摇摇脑袋也快步走回了烧烤摊,回去以后我跟罪、白狼又研究研究了郭小北送给的那家夜总会的运作,我也彻底拿定注意,明天就从石市喊人过来,正式插旗大青岛。
喝完酒这帮兔崽子在诱哥几个黄段子的煽动性集体开路某洗浴中心,我和白狼则回到了佛具店,朱厌仍旧没有回来,我尝试给他打了几个电话也全暂时无法接通,最后编辑了一条短袖给他发了过去,其实就是借他的嘴巴告诉和尚,这滩浑水王者淌了。
回到房间,苏菲已经睡去,我没敢惊扰她,抱着一床被子偷偷跑到了朱厌的屋子,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手机铃声给吵醒,看了眼竟然是郭小北的号码,我迷迷瞪瞪的接起来:“北哥,你这精力也太特么充沛了吧。”
郭小北吐字清晰的说:“正经事,今天中午张黎设宴,要招待你和我吃饭,聊聊昨晚上日不落的事情,等你收拾利索了给我打电话,我直接去接你。”
“张黎是干啥的?”我迷惑的翻了个身坐起来。
郭小北轻声道:“张黎是日不落的老板,大日集团的二号股东,在青岛挺有实力的,也是个出了名的笑面虎,岛国名字叫啥我忘了,不过他现在入了华夏国籍,酒席上你不用出声,一切看我的就行,我昨天利用关系把内个哑炮给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