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鱼阳态度如此恶劣,那青年脸色也立马拉下来了,冲着环绕在我们旁边的一帮姑娘摆摆手,陪嗨妹们马上起身往门外走。
鱼阳涨红着脸怒喝:“诶,草泥马,啥意思?顾客是上帝的道理不明白啊?”
青年寒着脸说:“这批妹妹的质量不行,等会儿我帮各位老板换几个嫩模。”
鱼阳似笑非笑的又坐下身子道:“行,我等你的嫩模,今晚上老子要是看不到嫩模,你肯定住院。”
“呵呵,等好了哈!”青年厌恶的甩了甩脚上的黏痰,摔门走出。
二分钟不到,那青年带着六七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翘着兰花指指向我们说:“就是他们闹事儿!”
“怎么,几位看来对我们的服务不太满意啊呐?”一个留着“郭德纲”式发型的青年一点没拿自己当外人,大大咧咧的坐到罪的旁边,拍着罪的肩膀冷笑:“砸场子呗?”
“是呀,砸你,你有脾气啊!”罪撇了一眼对方,直接从怀里摸出一把“仿六四”拍在桌上,挑动眉梢轻笑:“铁子,你量不够,去喊兰博过来吧,就说老朋友驾到。”
青年微微一愣,随即站起身子到:“呵呵,别引火上身。”
没等他说完,鱼阳直接抓起茶几上的“芝华士”瓶子,一个猛子蹿起,照着那家伙的后脑勺“嘭”的一下砸了出来,打完以后开骂:“只有不会玩火的人才会惹火烧身,火这玩意儿在我这儿的作用就是点个烟、煮个饭。”
酒瓶瞬间破碎,琥珀色的液体混合着青年鲜血瞬间流到地上,那青年踉跄的摔倒在地上,站在门口的五六个青年一股脑蹿了进来,我慢条斯理的拿起桌上的手枪,冲着天花板“嘣”扣动扳机,立马将他们震住,我慢悠悠的吐了口烟雾笑道:“没事儿,你们继续,我就试试我的枪会不会响。”
几个青年对视一眼,没敢再继续往我们跟前走。
“叫个说了算的过来,滚出去!”鱼阳将手里半拉酒瓶子砸在那个带头的家伙身上,驱赶蚊子似的摆摆手,随即指向油头粉面的西服男粗声粗气的说:“小白脸,你记得刚才跟我说的哈,给我喊几个嫩模。”
那西服男的脑门瞬间冒出了大汗,几个青年搀扶着领头的狼狈跑出门,没过多一会儿,我们的房间门再次被人推开,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大伟和白狼竟然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没等我发问,大伟先一步解释:“白哥回来了,说是要陪你喝酒,我就带他过来了。”
“菲姐带着念夏和陈圆圆、杜馨然去法国玩了,金哥、亮哥陪着她们呢。”白狼很随意的捏起一片水果塞进嘴里,吧唧有声的说:“邵鹏和朱哥的事情,佛爷知道了,他正忙红宝石矿的事儿腾不出手脚,就打发我回来看看,你要是撵我走,我现在就扛俩煤气罐去炸了市政府。”
我挺无奈的拍了拍脑门说:“你们咋一个个都这个德行呐。”
“跟啥人学啥样呗。”白狼眯着眼睛朝罪努努嘴:“给我点首刀光剑影,古惑仔里的主题曲。”
鱼阳一手搂住我肩膀,一手挎住白狼的胳膊打圆场:“就是跟啥人学啥样,我也跟着小三子学坏了,以前我多特么清纯可爱,刚刚那个小白脸答应给咱们一个人找个嫩模,找不到就干他!”
很快包房里传来一阵高亢的旋律,鱼阳先一步握起麦克风,扯着个破落嗓门开唱:“湾仔一向我大晒,我玩晒,洪兴掌管一带,波楼鸡窦与大档……”
房门这个时候被人暴力的踹开,一个剃着大光头,虎背熊腰的魁梧男子骂骂咧咧的闯了进来,随手将包房里的灯光全都打开,宛如白昼一般的灯光刺的我们全都不适应的眯起眼睛。
壮汉雄赳赳气昂昂的怒吼:“草泥马,谁闹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