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城山城的侧面小门打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从里面走出一个惊慌失措的女人来,她披头散发心惊胆战的回望着盐城山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此时此刻正站在盐城山城天守阁上的政衡手撑在栏杆上向下去,到了藤田氏从小门中跌跌撞撞的走出来的场景,一步三回头的被两名凶狠的足轻推搡着趁机揩着油水向着城下走去。
政衡低声细语:“太过于自作聪明也不是一件好事情啊,如果你能够表现的更加的睿智的话就不会如此表情了,就算是姿色平平,如果能够在昨夜表现得更加完美的话,也许我会一时心软留下你和你的孩子的性命,只是你表现的有些太过了。”[]
是的,表演得太过了,一个在政衡的心中已经贴上了必死名单的女人竟然还表现得让人无法接受,一开始或许能够让政衡感到些许的新鲜感,毕竟他来到这个世界所见到听闻到的女人都是那种逆来顺受的形象,一到一个不那么逆来顺受的女人说出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语。
可能正是这些语言让藤田氏以为自己的表演相当成功,只是来自后世的政衡多了电影电视剧表演,一开始或许有一些新鲜感,可是太过于面谱化的表演只能够引起他的反感,从欣赏到反感只是一瞬间的时间,翻脸之快藤田氏都无法招架。
政衡摇了摇头,他本来前去后院只是对于昨夜的事情有一些遗憾想要这个女人到底长得如何,在到藤田氏的时候他就给她打上了难的标识,后来到她故意表演出来的睿智和聪明让他有了些许继续谈论下去的兴趣,只是坐下后到了那一闪即逝的欣喜,让他的思考方向朝着一贯的偏向阴暗面转变,凡事都会先往最坏的方向去考虑,总是不惮于从最卑劣的角度去揣测人心。
而事实,往往证明了他这种做法的正确性,当政衡离开并且让岩濑小五郎进去命令她前往新见砦劝降多治目经孝的时候,藤田氏表现出来的慌张无所适从都表明了她是一个色厉胆渣的角色,一开始就做好了欺骗政衡的想法,不仅有了想法而且已经开始实施了。
如果不是政衡的警觉,或许凭借着藤田氏表现出来的表现会让这个年轻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受到欺骗,还真有可能被她成功,取得活下去的资本,甚至于得到更加大的权力。
望着跌跌撞撞越行越远的藤田氏,政衡脸上的笑意丝毫未有的收敛,但眼底的寒芒却愈发的锋锐摄人起来,心忖道:“没有人能够伤害了我还能够活下去,盐城山城,哼,以后姓伊达了,多治目经孝如果你识相的话或许还能够活着到今年美丽的稻米丰收的情景,不然的话嘿嘿。”握紧了的拳头已经说明了他对于这件事情的决断。
岩濑小五郎来到了天守阁走廊上望着站在天守阁顶楼上的政衡拜道:“殿下,事情已经办妥,只怕她难以说动多治目经孝前来投降。”
政衡的视线从远处渐渐消失的背影转了回来注视着开始一天忙碌的盐城山城,笑着说道:“我并不是想要告诉多治目经孝,而是告诉那六百人降服也是一条道路,只要他们能够投降,我就不用在这场已经快要结束了的合战中再付出任何的代价,我想许多人都有了些许的厌战情绪,而且这些人比起那些流民来更加好用,最起码他们不会在战场上让人无法放心的使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