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春怀疑得看了他一眼,说道:“一向女人?如此说来,定是有重大情报喽?”
瘌痢头足轻说道:“是的,这个女人确实有重大情报,我们就将她交给大人审问,请!”
“不错,不错!”光春对这个瘌痢头的表现确实相当欣赏,连连点头道,“那么我将带这个一向众带去审问一下!”
光春拉着姑娘消失在黑夜之中,她就像被带进了酒天重子(应为酒吞童子或酒颠童子,为日本古代的盗贼,扮成鬼的样子,专门偷盗财物,掠抢妇女、儿童。)岩洞的姑娘。
瘌痢头对着身边两名足轻说道:“混蛋,我好不容易找来的稍微有点姿色的漂亮姑娘就这样被带走了,走,我们在去找找看,今天晚上我不把这活消掉,难受……”
光春起床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对着自己狠狠的说道:“女人真是坏东西呀,害得我耽误了早会,以后出来战斗的时候切记不能碰女人了。”??可是他不知道哪一次当真过,喝酒就是这样,每一次说要戒酒,可是没过多久又喝上了,性和喝酒是一个道理呀!
今天所有人都怪怪的,这不,一向幽默的风见也谨慎了许多,见到光春立刻说道:“左马助,你起床了,觉睡得还好吧?!”
“难道他已经发现了我昨天晚上和一个女人睡了一晚,不会吧!”光春楞了一下说道,“风见,你怎么了,我很好呀!”
“很好就好,那么左马助你忙你的,我还要去看看使者来了没有,昨天暴风雨这么大不知道新卫门到了没有?!”风见走了几步喃喃道,“没有想到一向和善的左马助生气的时候那么可怕,以后说话还是当心一点!”突然想起出征前自己的冒失行为立刻吓出了一身冷汗。
光春走了一圈,那些见到他的不管是武士还是足轻都显得非常谨慎,好象都很害怕他一样。他拉住桂田长俊说道:“他们都怎么了?见了我怎么都想老鼠见到猫一样?”
“这个,那个……”桂田长俊这个那个了半天,拉了一下我的说道,“我就跟你直说了吧!城里已经传开了你当日杀那些一揆大将时候的事情,而且越传越描绘得越真实,现在我这个亲眼看见的都不敢相信了,都把你描写成阿修罗传世,一刀一个一揆大将!”
“什么?!原来如此!”光春看了一眼桂田长俊,说道,“是不是你传出去的,当时在场的就只有你和中村新卫门,新卫门昨天不可能说的,那么只有你了!”
桂田长俊吓出一身冷汗,说道:“这个可不是开玩笑的,我可没有说呀!那天在场的可不只有我们三人,还有一些足轻呢,还有突围的时候那场面也够吓人的,而且我可不是新卫门那个大嘴巴?!请你一定要相信我呀!”
光春怀疑得看了他一眼道:“是吗?”
桂田长俊急得说道:“这个,那个,我有点便秘,我还要找军医弥阿生,呵呵,再见……”说着拉起裤裆小步跑向了军医馆。
“穿着盔甲还跑的那么快?!”光春鄙夷得看了一眼桂田长俊。
又过了两天,哎,可能光春杀得太狠的缘故,东线竟然无战事呀!当然他的赏赐也送到了,朝仓义景真是小气呀,竟然送给他一块画饼充饥的领地朝日山城和一张王羲之的临摹帖,还是义景大殿自己临摹的。
朝日山城贯高虽然有一万贯,可是在加贺的中心位置,借给光春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去接收。而那张王羲之的临摹帖,临摹的确实是王羲之的真迹,那真迹听说是鉴真和尚偷渡日本六次带来的,搁在任何一个国家都是国宝级的文物,更不用说在日本了,现在珍藏在金阁,后来不知道流落到什么地方去了,当然这是后话。
“大殿真是小气呀!”光春拿起那张临摹帖递给了池田辉家说道,“给我好生收藏起来,以后就当做我们家的家宝,让子孙后代都瞧一瞧我们的大殿多么慷慨呀?”
谁都听得出来他话中的意思,更不用说池田辉家了,他郑重得收进了怀中,说道:“殿下,少说为妙,我想大殿一定想着在战后统一赏赐呢?”
光春嘴角动了一动说道:“但愿如此吧!”
……
三天后,近五千一揆大军出现在了荒城的北面三里处,一字排开,耀武扬威一般拉起了数支大旗,上面都是反万字,胡写着什么看不清楚,可能是梵文吧!日本人有谁知道梵文?
景通疑惑的看着城外三里处的一揆大军,听着侦察兵的报告,奇怪的说道:“竟然用横队这种缺乏冲击力的阵势,他们想要干什么?”
平贺三河守也想不明白怎么会如此,喃喃道:“难道他们想围城,不可能?五千人数量不够呀,要围城必须五倍于敌人的数量,我们好歹也有三、四千人,一比一的数量,难道他们想和我们打野战?”
“对!”景通看了一眼平贺三河守说道,“他们就是想和我们打野战,所以才将部队摆成横队,不知道第二批侦察骑兵的报告到了没有,佐治山城已经彻底垮了,现在是谁指挥,难道若林长门守亲自指挥的。”
且时,一名侦察骑兵进入了城堡,将最新的情报送到了??这一次不是佐治山城的一揆势,而是鸟越城和空藏山城的一揆势。
“东线的守备大军也出动了!”景通轻笑了一声,原来佐治山城和、越城以及空藏山城三城为东线的主要城堡,佐治山城为主攻,另两城主守,现在佐治山城失势,为挽回局面,当然要另两城出动了。
平贺三河守说道:“是否遂他们的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