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知道自己罪不可恕了?”赫连战止眯眼,胸口莫名一股失落:还以为这女人有后招,结果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罪不可恕?呵呵……你是在说自己吗?长了毛的红色过期杏鲍菇先生?”唐棠冷哼,一个罪孽深重的男人反过来审判别人,真是好笑!
“……”赫连战止,“做了那种事,还敢这么嚣张,真不怕死?”
“那种事是哪种事啊?长了毛的红色过期杏鲍菇先生,好奇怪哦,怎么你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呢?”
“长了毛的红色过期杏鲍菇……你会不清楚这背后的意思?”赫连战止怒极反笑,笑意却未达眼底,阴恻恻的寒意,想象着将那嚣张的女人已经在自己的掌心里,胸口莫名一阵阵灼~烫。
他一定会逮住这个女人,把她做过的事悉奉还!
唐棠本来还想呛几句,她就喜欢看渣男无力反驳自己。
余光瞥见前方那幢建筑,表情一下子沉静下来,兴致全无,声音里带着强烈的不耐,“这位先生,下次没有证据别乱说,本小姐清白人家的好姑娘,可不想因为你背上什么不干不净的罪名!”
咯!
不给任何反应的机会,直接挂断。
“不介意我拉黑他吧?”唐棠问。
“随意。”上官冰焰淡声,上官和赫连家虽有姻亲的关系,她也仅是重大节日会露面,和赫连家这边来往比较多的是堂哥和堂嫂,赫连战止的号码对她而言可有可无。
唐棠点头,快速地把那一串号码拉黑,手机还给上官冰焰。
“孙叔,麻烦靠边停下车。”
“唐小姐要买东西?”司机边问边靠边停车。
“不是,突然有点闷,想下去走走。”唐棠转身开门。
手腕被按住。
抬头,对上上官冰焰漂亮的双瞳,直接、锐利、穿透人心。
唐棠本来想随便找个理由地蒙混过去,几秒后还是败下阵来,声音干干的,“我……他前阵子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