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点头,拿着小礼服进洗手间。
礼服的款式简洁大方,并没有太多繁复的设计,拉链开在背后,穿起来并不困难。
只是唐棠短时间内连摔了两次,手脚还肿痛着没有消褪,行动比平时迟缓了不止一点点,只要动作稍微大点,就会扯到伤口,神经跟撕断了一样,好几次都痛得眼前发黑、晕眩。
背对着镜子折腾了好半晌,也没成功地把拉链拉上,大片白皙的背部肌肤就这样露在外头,丝丝的凉意。
唐棠咬牙,再试:一个拉链而已,她还不信了,自己会搞不定。
又是一番纠结折腾,她最终还是气喘吁吁败下阵来。
居然连个拉链都搞不掂,唐棠看了手脚上的伤一眼,沮丧地叹了口气。
正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
赫连战止修长挺拔的身影在毛玻璃上映出来,随之而来的,是他低沉而醇厚的嗓音,“还没好?”
唐棠没有立刻回答,背对着镜子,不死心地再努力一次。
刚一反手,就疼得全身发紧,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