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赫连战止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被下药了。
【少爷,已经查到了,老爷要给您下药,还找了流莺,准备当着所有宾客的面让您难堪,泼脏水指责您私生活混乱,然后趁机剥夺你的继承权,逼迫您交出夫人留下的股份,医生和护士已经派过去了,请务必小心!】
【大少爷,您的伤口有点深,打一针吧,免得发炎。】
【不必,直接上药。】
……
原来那一针只是晃子,被动了手脚的,是涂在伤口上的药,声东击西,看不出来赫连盛远还有点脑子。
冷蔑地扯了下唇,赫连战止忍着体~内不断滋长蔓延的渴望,快步过去,锁门,关窗户……只要是有可能进入到这个房间的,全部都封死。
他不会给赫连盛远往这里送女人的机会。
血液越来越烫,身体仿佛在沙漠里行走了数日的人,烧得极度缺水。
身上的衣服就好像燎了火一样,不断的烫着皮肤。
长指勾住领口,猛地用力,“啪啪啪——”扣子玉珠般散落,衬衫敞开,露出了精壮结实的胸膛。
空气中的凉意沁到皮肤上,心头那股炙烈的火焰褪了一些。
赫连战止吁了口气,拿起桌上的杯子,一仰而尽。
喝得急了,水顺着不断滚动的喉结淌下,衬衫大片被打淡,贴住不断起伏的胸膛,难言的性~感诱~惑……
不够。
一杯水根本解不了身体里那股熊熊的烈火,他需要的是冷水澡,还有尽快联络斯克,让他带可信的医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