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恍惚地摇头,过不去自己心里这关,尤其回想起在车内那一次,就感觉全身的血液被冻住了一般冰寒——
她记得自己跟赫连战止发生关系的事,但被下药的关系,大多时候神智都是模糊的,过程也记得断断续续,记得最多的是赫连战止伏在耳边粗~喘。
而车上那次,却异常地清晰,清晰到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次呼吸——
赫连战止是怎么压过来的,又是怎么扯掉她身上的衣服,拉开她的双腿的,她又是怎么跨坐到他的身上的……甚至,连他冲撞的频率,都……
如果说之前她是被下了药身不由己,可以被原谅,但车里那次,她身上的药效已经褪得差不多了,她是可以反抗的,或许她的反抗在赫连战止的面前起不了作用,结果还是会被强~占,但问题的本身在于,她没有反抗,而是顺从了欲~(望),跟赫连战止做了……
“三年前的事,延熙还没有原谅我,现在……”唐棠握紧了杯子,已经没办法再说下去,身体又开始剧烈地抖起来,她不敢想象,沈延熙知道了这件事,会怎么看她,会不会……觉得她脏……
怕她又像刚才那样折腾自己,上官冰焰拿走杯子,适时地结束了话题,“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先躺下休息,任何事都等精神养好了再说。”
唐棠全身都疼得厉害,木然地点头,躺了下去。
上官冰焰替她掖好被子,“闭眼休息,别胡思乱想,家里的感冒药没了,我去买点,顺便带点吃的回来,一会儿再叫你起来吃,刚才那么胡来,得吃点药预防。”
上官冰焰没说出口的是,她下楼,还准备买点去淤青的药,唐棠身上到处都是淤青,看着真的吓人。
尤其是某处,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