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柏非愣了下,立刻明白了过来,这是不想让他碰到唐棠!
做个例行检查而已,赫连大少的占~有欲要不要这么强?
眼角狠狠抽搐了两下,项柏非戴上听器诊,一脸平静地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赫连,麻烦你把听头放到唐小姐胸口,靠近肺部的地方。”
赫连战止点头,很满意他的识相,拿着听头就往唐棠靠过来。
唐棠吓了一跳,整个人往后缩,“那个……这种小事还是不麻烦赫连少爷了,让项医生来吧,他比较专业……”
“你想让他在你的胸口摸来摸去?”赫连战止脸色瞬间黑沉了下来。
“听肺呼吸声需要摸……摸来摸去?”唐棠愣了下,脱口道,“不是乳~腺检查才会那样么?”
“你让人摸过?”赫连战止盯着她,每个字都在喷火。
唐棠觉得他的问题很奇怪,“我每年都会体检一次啊。”
“所以你让人摸了二十二年?!”赫连战止已经开始磨牙,咯咯咯地响,鹰一般锐利的眼神,如眼光能杀人,唐棠应该已经死了不下一百次了。
唐棠不懂他干嘛突然这么生气,难道是发病了?
网上不是说障碍性人格分裂症的人在被刺激后才会发病吗?
她刚才……应该没有说刺激他的话啊。
唐棠一脸莫名其妙,但还回答了,“二十岁才需要检查这项目……”
她尽量地不跟他对着来,顺从地回答问题,希望赫连战止的情绪赶紧稳定下来。
没想到的是,听完她的回答,赫连战止的脸色不但没有好转,还更难看了,“就是让人摸了两年!”
想到有人摸过她,还摸了两年,赫连战止胸口就一股熊熊的烈火,想把一切都烧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