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一震,声音止不住地发颤,“你……你要干什么?”
没有回答,赫连战止长臂轻轻一带,就把人牢牢地圈进了怀里。
唐棠挣扎了下想要退开,却被他长腿一压直接锁住,动弹不得。
赫连战止将她湿漉漉的拨开,睡袍领子早已被浸湿,贴在细长的后颈上。
他不悦地皱眉,长指勾着领后往后拨,微屈的关节若有似无地掠过微凉的皮肤。
唐棠狠狠一震,仿佛被人敲了一棍般耳边“嗡嗡”地响,条件反射地要起身。
赫连战止早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动作,长腿提前施力,将她牢牢地困住,然后打开电吹风,开始替她吹睡袍的领子。
双腿被结实的长腿牢牢锁住,身后就是赫连战止坚硬滚烫的胸膛,两人近得颈项上的皮肤能感觉到不断拂过来的热气,分不清是电吹风的热气还是他的呼吸,唐棠僵得像块石头,紧张得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于在湿发间穿梭的修长五指上。
估计是从未做过这样的事,赫连战止的动作很笨拙,扯得她头皮发疼,柔顺的头发跟疯婆子一样打结。
唐棠去店里剪头发,遇到过不少技术很差劲的发型师,但没有一个比赫连战止还差的——
他根本不是在吹头发,是在折腾!
唐棠真的很不舒服,好几次痛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然而在这种近乎凌虐的折磨下,她忐忑的心竟慢慢地落回了原处,不再像刚才那么惊惶害怕。
所以哪怕真的很疼,她也努力地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