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幽深的双瞳染上了深浓的兽~性,冷冷地在她耳边如恶魔般地沙哑宣判,“放开?你想去哪儿?找沈延熙吗?嗯?”
为免再刺激到他,让事态更严重下去,唐棠暗暗地吐纳,忍着灼烧的不舒服感开口,努力地把语调放平,“赫连战止……你先冷静下来,吃点药好不好?”
“吃药?”他看了她一眼,勾着薄唇低笑,那笑容,邪肆得让唐棠全身凉透,“我很正常,为什么要吃药?果然,在你眼里,我就是个精神病患者……”
他又笑了,指上的力道猛地加重,几乎要刺断她的痛感神经。
“没有,我没有那么想……我从来没觉得你是精神病患者……”唐棠拼命地摇头摇头,她现在什么想法都没有,只希望赫连战止能够冷静下来,“我真的没有……你冷静一点,先把我放开好不好?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你别这样……”
“放开你?然后让你去找沈延熙么?怎么?我看上去有那么蠢,连你的缓兵之计都看不出来?”赫连战止嗤笑,笑意却未达眼底,“劝你死了这条心,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休想跟沈延熙再有瓜葛!”
唐棠终于知道,无论自己做什么,都阻止不了赫连战止,他已经彻底失去理智了,绝望的眼泪滚落,“啪答——”砸在他的手背上。
滚烫的温度让赫连战止五脏六腑扭曲,心好像被灼出了一个大洞,触电一般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他低头,静静地凝望着她,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指腹刮过她湿~(润)不堪的脸颊,气息浓重急促,“哭什么?”
她就这么不情愿被她碰?
赫连战止额际青筋凸起,压抑着的怒火随时都有可能再一次爆发。
唐棠悲哀地发现,自己跟宠物狗没什么两样,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只要赫连战止要,她就得不分时间地点,介供身体让他欺压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