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圈着他脖子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松开，改成了抓他的肩膀，指甲深深地陷入，用尽全身力气地克制。
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狠狠地咬住赫连战止的肩膀，才总算是压住了喉间的声音。
昏暗一片的阅览室，甜腻的空气。
从窗口透进来的微弱光线将柜子的影子拉得长长得，正好投射在隐蔽的角落，掩去纠缠在一起的两人，什么也看不清。
吱呀。
微不可闻的开门声传来。
沉浸在情潮中的两人同时一震，朝声音的发源处看去。
是商场的工作人员。
她没有开灯，用手机照明，在离门很近的那个书柜上着什么。
“怎么办？”唐棠吓懵了，怎么也没想到，第一次主动干坏事，居然被人撞了个正着，“她不会……过来吧？”
他们在角落，是死角，非常隐蔽，那工作人员看不到，但如果她开灯走过来，肯定要发现的。
没有回答，赫连战止继续埋头苦干，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你快停下……出去……别再动了！会被发现的！”
“一会儿就走了，别理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