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口气，稳住情绪，她关掉视频，不再去看那些恶毒的话语，“是谁？谁做的？”
“传播量太大，已经找不到第一个发视频的人是谁。”赫连战止已经尽一切努力地找了，但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在一切都隐藏了，甚至在视频还没有大量传播开来的时候就已经注销了账号，将一切都清理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半点蛛丝马迹。
他们是在唐青怡跳楼之后才知道的这件事，那个时候，传播量已经远远地超出了想象，而且传播的时间几乎是同时进行的，在这种庞大的数据下，想要揪出已经痕迹都清干净的人，根本难如登天。
因为这样，警方那边虽然立案，却也是焦头烂额，无法拿其中某一个人开刀，毕竟是那么多人在传播……
幸好的是，警方已经开始了清剿，对相关信息进行了屏蔽，网上现在已经没有这方面的消息和新闻了。
事情闹得这么大，想要堵住幽幽之后口不可能，肯定还有不少人在议论，甚至有可能还留着视频私下传播，但至少不是之后前那种混乱的场面了。
仿佛早料到赫连战止会给这样的答案，唐棠并没有太多的失望，反而浅浅地勾了下唇，“其实根本不用大海捞针从那么大的信息量里去翻，堂姐的事，除了我们，就只有两个当事人知情，我们根本不知道这件事被拍了视频……是谁做的，已经很明显了！”
赫连盛远！
肯定是他指使言若涛做的。
唐棠知道赫连盛远为什么会突然把矛头指向自己身边的人，他动不了赫连战止，于是就拿赫连战止身边的人开刀。
最好下手的，就是和言若涛有过纠葛的堂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