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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赫连战止细心地替唐棠做了清理,抱着她躺下。
唐棠昨晚因为沈延熙的电话,就睡得不好,虽然早早就睡下了,但一直不安稳,断断续续地作梦,早上醒来就精神不济,怕赫连战止担心,才强撑着没有说。
从医院到赫连集团,近一个小时的车程,晃得她头有点晕,洗了个澡才稍微好一点,结果又看到那样的照片……她可以说是承受了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压力,累得想立刻睡过去。
然而想到沈延熙借着江家的手送照片,她身体虽然累得不行,脑中那根弦始终绷着怎么也松懈不下来。
心绪难遣,胸口像是堵了块石头,唐棠被压得难受。
她伸手,抚上赫连战止的眉眼,流连了一会儿,贴在他的脸颊上,身体往他颈间靠了靠,幽幽地开口,“我那天……在别墅外见到沈延熙了……”
赫连战止身形微震,低下眸来,看怀里的女人。
橘黄色的床头灯从背后倾泻过来,落在他的身上,幻化成一层薄薄的光晕,棱角分明的五官愈发的立体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