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之后两人就一直禁谷欠,太久没有那个,加上赫连战止又毫无节制,要得特别狠,唐棠的身体酸得厉害,一直在打颤。
尤其是双腿,根本就站不住,刚下床就一个打软跪倒,某处蔓开一阵强烈的酸麻。
脑中浮现赫连战止伏在身上强力节奏的画面,她倏然红了脸。
人不见了,唐棠也没心思想太多,扶着床颤巍巍地站起来,开始找人。
阳台没有,浴室没有,客房没有,客厅没有……
唐棠忍着酸痛寻了一圈,才在客厅的浴室里找到了人。
门关着,“哗啦啦……”的水声从门后传出来,高大熟悉的模糊身形印在毛玻璃上——
原来是怕吵自己,到客厅的浴室洗澡了,不是因为生病避着自己。
唐棠长长地吁了口气,悬着的心落回原位。
喉咙干得难受,像呛了一嘴的风沙一样,又灼又涩,干得她有些反胃,头还胀胀地疼,特别地不舒服。
没有惊动浴室里的人,唐棠拖着沉重的身体进厨房烧水。
十几分钟后,水开了,她倒了半杯放温,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完,感觉舒服多了,喉咙不再像是有人拿刀切割一样,就是还有点干。
嫌麻烦,唐棠干脆把水装进保温杯里,拿回卧室,在床头柜上放着。
被赫连战止折腾了那么久,又累又困,唐棠打了个哈欠,准备补眠,恢复体力。
脱~了鞋准备重新躺回床~上的时候,扫了闹钟一眼,发现已经是四点半快五点,忍不住皱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