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立刻回答，唐棠看了眼抱着瓶子以奇怪的姿势跳来跳去，费了好大一番劲才总算是稳住没让瓶子掉地上的上官隽一眼，才开口，“你刚才要干什么？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不要伤害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你总是不听？咳……”
喉咙本来就因为发烧干涸不已，连续着急地说了好几句话，声带好像要断裂开了一样，干得她直咳嗽，身体跟着颤动起来，脸色涨得通红。
赫连战止连忙把人扶起来，倒了杯温水喂送到她嘴边。
唐棠喝了几口，感觉好多了。
想到赫连战止的举动，脸色却沉了下来，“你刚才在干什么？”
“我……对不起……”自知理亏的赫连战止蔫蔫地低下了头，“我以后不这样了……”
唐棠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样子，一颗心被强烈的酸涩填满。
动了动唇，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绕了一圈，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一方面，是头胀疼得厉害，每次张口就会牵动神经，太阳穴突突地疼。
另一方面，唐棠心里清楚，赫连战止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自己，是她让他失控了……
她垂眸，看着紧紧将自己握住的那只大手，陷入了沉默，干涸苍白的唇分不清什么表情地轻扯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