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战止看了眼盘子里泛黄的青菜,不满意地撇了下唇。
他很清楚自己是什么水平,根本没有唐棠说得那么好,她只是在安慰自己罢了。
不过赫连战止也不太纠结厨艺这件事,他的目的只是想亲手做点东西给她吃而已。
比起学做菜,赫连战止更关心的,是她的身体。
伸手将她垂落下来的长发拨至耳后,指腹流连地在她瘦削进去的脸颊上轻抚,“感觉怎么样?喉咙还难受吗?”
“可能是快好了,很痒,不舒服。”刚说完,唐棠感觉喉咙又开始发痒了。
扁桃体在喉咙里,碰不到,她只能轻轻地咳嗽,来缓解不断袭~来的痒麻。
赫连战止倒了杯温水给她,打开桌上的小袋子,把药倒出来。
唐棠看着大掌里的小药丸,想起它们苦得几乎割喉的味道,忍不住皱了眉,“不能不吃药直接输液或者打针么?”
小时候被药噎过一次,那之后她就特别反感吃药。
可能是小时候留下的心理阴影,导致她每次吃药都觉得会卡在喉咙里,能不碰药就不碰。
这几天,一天三次,每天吃药时间,唐棠就觉得特别痛苦绝望……
“还剩三天,把药吞了。”赫连战止拉椅子坐下来,顺手把她揽到腿上。
唐棠看着送到嘴边的药,知道自己逃不过去,只能苦着脸,一颗颗困难地吞咽。
吃到最后实在苦得不行,直接反胃吐了出来。
每天伺候她吃药都要上演一次这样的事,赫连战止早就习惯了,第一时间将手递了过去,接住她吐出来的水。